水盆连带手巾,一起端了进来,孙宥把一张凳子放在床前,婢女便把水盆放在凳子上,便下去了。
郏致炫试了一下水温,再将手巾浸湿,洗了两下后,将其拧干,摊开后,洗了几把脸,精神似乎好了许多。
孙宥让两位奴才进来,一位把水盆连带毛巾一起带走,另一位,需把洒在地上的水渍擦干净。
而郏致炫,起身走出了寝殿,孙宥便也急忙跟了上去。
走着走着,他便走到了御王府门口,看到有几位御军守在御王府门口,他还是走了上去。
有两位御军拦住了他,道“御王殿下!”
“本王只是坐在这儿,这都不行吗?”郏致炫指着御王府门前的阶梯上。
“还请殿下不要为难我们,我们也是奉旨做事。”牧将军拱手道。
见他们执意如此,也不想为难他们,就坐在门槛上。
孙宥问道“殿下,你这是……”
“我就坐在这里,等父皇来,问个明白。”郏致炫便坚决坐在门槛上,等着皇上的到来。
到了申时,该是用膳之时了,郏致炫依旧在门槛处坐着,有一位奴人用托盘端来了晚膳,孙宥接了过来,那位奴人便自行退下去了。
他端着晚膳,来到郏致炫面前,蹲了下来,道“殿下,该用膳了。”
“我不想吃,你端下去吧!”郏致炫已经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一心只想等父皇。
孙宥见他那副坚决的模样,担心道“你即便是要跟陛下赌气,也别用自己的身体拿来赌啊!”
牧将军看到郏致炫如此,也实属感到无奈。
连牧将军也忍不住说了一句“殿下,您多少还是吃点吧!别饿坏了身子,到时候,陛下那里,我们可不好交代。”
郏致炫依旧坚决地说“他何时来,我便何时吃!”
“殿下!”孙宥知道郏致炫一旦决定的事,没人能够改变得了的。
没办法,孙宥只好让人把晚膳端了下去,然后,陪着郏致炫一直等下去。
那些在御王府的奴人与婢女,看见郏致炫如此,他们连胃口也变得不好,饭都觉得难以下咽。
到了酉时……
在玄宁殿内,皇上刚与皇后一起用完晚膳,正想前往御王府呢。
不曾料,竟被皇后拦了下来“陛下,您现在可不能去御王府。”
“为何?”皇上问道。
“御王如今正处气头上,您若是去了无疑是火上加油,再加上您在名义上,已显然看出有包庇他的意思了。”
“若您再去,无疑是证实他人的看法,为避免他人口舌,不让那些有意之人得逞,您今夜还是别去了。”
皇后为了皇上留下来,故意用各种理由,不让他去郏致炫那儿。
没想到的是,皇上竟还真听了皇后那谬言,不去郏致炫那了。
皇上尴尬地微笑道“哼哼,朕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还是皇后说得在理,那就按皇后说得做吧!来人!”
从玄宁殿外,来了一位奴人。
皇上面无表情道“去御王府传话,这三日,朕都不去御王府了,今晚就留在玄宁殿休息。”
“是!”
奴人听了皇上的话,急匆匆地跑出去,准备去御王府来着。
半途中,被不知名冒出来的白烟,笼罩着这位奴人,瞬间,他糊里糊涂的晕了过去。
突然,有一个身穿黑衣袍的蒙面男子从天而降,还有一位跟在身后,他们用麻包袋把这位奴人装在里面,托着往一个无人入住的空殿去。
到了一间无人的空殿,发现这里流露出一种阴森森的气息,而且殿内的东西乱得不成样子,有破碎的罐子散落在地,也有横批的房梁柱。
抬头一望,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倒像是被什么东西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