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再行一礼,不同的是,这次行礼有意为之,故意把自己玲珑的身段,尤物一般的臀线显露了出来。
陆白不为所动。
他又不是穷书生,对鞭尸有兴趣。
陆白挥了挥手,“你不用着急,藐姑,本官且问你,身死为鬼侍奉城隍当真是你所愿?”
藐姑看向城隍,目光中有探寻之意,犹豫一下后说道“是小女子所愿。”
城隍松一口气。
陆白不以为意的轻笑一声,“我问你,你如何知道城隍庙灵验的?”
藐姑轻声道“平日里,左邻右舍遇见辨不清的案子时,都会到城隍庙祷告于城隍,颇为灵验,因此知道城隍庙十分灵验。”
这年头要有案需要断明白,别说惊动了县太爷,就是惊动了衙役们,也少不得一番打点,破费银子,因此普通百姓一般能不上官府就不上官府,而是请乡里耆老做个见证,城隍庙里相互争辩,辩出一个理所当然来。
若还辩不出来,这时候就要请城隍了。
城隍的脸渐渐放松下来,藐姑站在他这一边,他觉得他要躲过这一劫了。
陆白漫不经心的问“祷告的人亲口告诉你他们祈祷的内容,然后告诉你灵验的?”
藐姑不知道陆白为什么这么问,疑惑着轻轻地点下头。
“哦,谁告诉我,城隍只受理苦主为鬼的案子的,难道左零右舍在断案时,都要杀一个人去做苦主。”陆白看城隍。
城隍心里咯噔一下,“大人,我——”
陆白不理他,又问藐姑,“你如何知道你死后就一定做鬼侍奉城隍,而城隍会为你报仇的?若无人允诺,你如何敢寄托于这虚无缥缈之事?”
藐姑依旧很冷静,“当官不为民做主,我只能寄托于虚无缥缈的事,有何敢于不敢?”
哟呵!
小姑娘听伶牙利嘴的,还有傲气,这要是活着,陆白肯定就收为弟子了。
这锦衣卫舍人也是个废物。
这等有貌有才的女子,得徐徐图之,现在得不偿失,还吓的快尿裤子了。原来,他们见陆白说的煞有介事,还对着空气叫藐姑,登时明白十有八九有鬼魂在旁,而且对他们恨之入骨,锦衣卫舍人吓的大气不敢喘了。
即便如此,陆白也有办法让藐姑说实话。
他手一指。
砰!
一个动手打藐姑娘的泼皮,他的头像西瓜一样爆开了,脑浆溅了左右锦衣卫舍人和泼皮们一身,这下吓的泼皮们屎尿俱下,若不是绑着,他们早逃了。
“你若说实话,我会让你看着他们死,若不说实话——”
陆白笑了笑,“我会把他们押往京城,顺便说一句,这位锦衣卫舍人的父亲是京城锦衣卫千户。”
藐姑不说话了。
大堂一时间安静下来,城隍整个鬼的脸色白的吓人。
“我说。”在权衡一番后,藐姑开口了,“我在梦里曾屡次梦见城隍,在梦中勾引我与他行苟且之事,还屡屡在梦中劝我侍奉于他,当城隍夫人。我父亲被锦衣卫关起来后,他更是托梦于我,说我只要答应,父亲生命无虞。”
这梦一次两次只当是春梦。
等梦得次数多了,藐姑就知道,这城隍十有八九是真存在的。
于是,在她娘被打死,再无别的斡旋余地后,藐姑选择了身死报仇。
“啧啧。”
陆白看向城隍,“这就是所谓的心甘情愿侍奉于你?”
“大人!”城隍慌忙申辩,“梦中一切当不得真的,何况她死,是她自己动的手,与我无关呐大人——”
陆白让他住口。
这厮说谎太多,陆白懒得跟他争辩了,省得损耗脑细胞。
“撇开这事儿不谈,你也是贼心不死,屡屡勾引子民女,当不得城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