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以后我们随礼,你出钱就行。”
“啥,凭啥啊,请的是你两口子,咋能让我出钱呢。”
“大娘,咱们收到的份子钱迟早都得给亲朋好友和宾客再还回去,谁保管,谁随礼。”
章雅梅无语,再想说话时就听房间门开了,章容先大步流星的出了屋。
“你来得正好,我要保管份子钱,她不让,你自个看着办。”
章雅梅插着腰怒气汹汹的侧身站着。
姚海柱和邻居聊完天也走进家里,察觉到屋里涌动的尴尬,顿时就晓得是媳妇又作了。
被吵醒的老太太忙在屋里喊“咋的了?”
“谁保管份子钱,谁随礼,你要认为我是无理取闹和小题大做可以至直说。”
苏玉春看着满屋子的长辈道,但要真有人让她忍耐以争取家庭和谐,这气是绝对不会受的,大不了打包就离开。
她只是这么想,章容先却已经这么做了,啥都不要带着苏玉春就朝门口走。
姚海柱连忙把人拦下,懊恼的冲章雅梅喊“这才刚结婚你就闹,再闹我也跟着走,让你彻底省心。”
老太太也在里头喊,苏玉春两口子是因为她才愿意搁家里当婚房,本来就已经很委屈两口子了,现在女儿还要闹,她不活了!
章雅梅得不到支持,却也不是真的想闹翻,扭着腰回屋,把门甩得震天响。
姚海柱让两口子收拾收拾赶紧睡,先去哄老太太,随后也赶紧进屋关上门,不好意思再打扰新人。
小小的客厅只剩下新婚两口子。
这场冲突早就在苏玉春预料之内,咧嘴朝丈夫笑,把礼金随意拨拉到一边,熄灯拉人坐到床上。
“不数数?”
黑暗中,章容先搂过妻子,在她耳边用气流声说话。
“不数,没兴趣”
那一毛几块的,目测也就几百块,对能挣钱的苏玉春来说只是毛毛雨。
说话时,章雅梅那屋似乎传来响声,很快又死一般的沉浸。
苏玉春打了个哈欠依偎在章容先怀里。
黑暗中,一双手很不规矩的探向苏玉春,一切都在默许中进行。
静谧的夜忽然传出铁床一声‘嘎吱’。
两人都吓了一跳,在黑暗中大眼瞪小眼。
章容先还啥都没做呢,可哪怕只是翻身都能让铁床嘎嘎响。
噪声太让人尴尬了,况且隔音不好的筒子楼还住着老人和小孩,两人努力了会也想不到办法阻止铁床发声。
听媳妇又打哈欠,章容先也舍不得折腾了,亲了口苏玉春光洁的额头,把人按进怀里咬着牙槽。
“没事,来日方长!”
虽然做不成正事,两人说了会亲密话很快相拥着睡去。
毕竟是客厅做婚房,苏玉春总惦记起晚了不好意思,隔天一大早就醒了。
章容先起得更早,侧身躺着,手肘撑着腮帮子深情款款看着媳妇。
两人洗漱完亲密的出门吃早饭。
屋里,章雅梅快憋死了。
她今儿故意不起来,也不让姚海柱做早饭,就是等着苏玉春下厨,结果外头瞎忙活一阵,两口子出去吃了。
败家,真的太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