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是茶楼酒馆哪容的了陆小姐施展!”
“瞧我糊涂!”
“陆小姐,”南楚小心翼翼从衣襟中摸出一方绣花锦帕,上面绣不是什么鸳鸯戏水而是长枪激凛,“这是我绣了两个月的花色,技拙不好看,但、但希望您不弃!”她咬牙下了很大决心才说出口,也不管陆以蘅什么表情神色不由分说塞进她怀中。
少女有着细弱的脂粉清香,南家姐妹羞红的脸几乎比见到了心上人还要娇媚。
陆以蘅发誓——她这是头一回遇到束手无策的情境。
她被倾慕淹没了。
苏一粥和邱廉已经被抛弃的挤到了角落里,一人抓着一只酒杯,冷冷清清仰头饮尽,邱廉咂嘴道:“兄弟,你觉不觉得,咱们才是多余的。”
苏一粥舔舔嘴角:“有那味儿了。”
他没料到陆以蘅会这么受欢迎,尤其是受少女们的欢迎,好似人人巴不得颠倒那姑娘的一眼青睐和眉眼。
“快,小将军可否给奴家再说说那大漠中的奇人奇事?”
这是陆以蘅的主场,谁也别想争。
她不吝将征西一路所见所闻绘声绘色,娇俏女儿家的惊呼都好像出笼的小黄莺,一室欢欣。
呯——
突如其来的碎响打断了松风的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