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你这黄口小儿胡乱编排,今日若是说不清楚,本座便要以大欺小,将你这小辈斩杀于此。”
白晓易不以为意,没有丝毫惧怕之意的呵呵笑道
“师叔,你老说得没错,师尊上山不过四十年,自是不知晓师叔你还是畜生之时的情形。
不过,此事弟子确实是听师尊亲口所言,弟子也曾好奇的问过师尊,为何能知晓此事。
师尊曾告知弟子说,师叔你还是畜生时,被黑驴踢坏脑袋之事,乃是大师伯告知师尊的。
师叔倘若不信,可以前去质问大师伯便知分晓。
师叔,要不我们此时便去找大师伯,问问他老人家。
你当年还是畜生之时,有没有被黑驴踢过脑袋,师叔觉得意下如何?”
白晓易一口一个畜生,最后更是把锅甩给了申公豹最为惧怕的南极仙翁。
玉虚宫两个大师兄,燃灯道人与南极仙翁,唯有南极仙翁常在昆仑。
燃灯道人则是居于灵鹫山元觉洞,平时并不在昆仑山。
不远处,隐在暗中偷偷看戏的南极仙翁闻言,面皮狠狠的抽了抽。
他身为玉虚宫的大师兄,岂会如此编排师尊的记名弟子?
更何况,他又不是闲的蛋疼了,怎会去注意一头尚未修成人形的畜生?
而申公豹闻言,更是气得脸色发紫,却是抬手指着白晓易,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去找大师兄质问?还是不如不问呢!大师兄南极仙翁对他素来不喜,岂不是自找没趣?
不去问吧,这伯邑考又说得有鼻子有眼的,难辨真假。
尚未化人之时,他亦是灵智蒙昧,他也不确定是否真有其事。
最关键的是,被姜子牙的弟子,一个小辈如此出言辱骂,他心头的恶气难平。
一时之间倒是真的是骑虎难下了。
呃!貌似他还真就是骑在虎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