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边的姜子牙,不仅是满脸懵逼,而且彻底沦为了吃瓜群众。
白晓易看着气急败坏的申公豹笑道
“师叔,走啊,我们一起前去问问大师伯便知分晓。
或许师叔你还是畜生的时候,不止一次被黑驴踢过脑袋呢?
又或许不止黑驴踢过脑袋,还被猿猴打过脑袋,白鹿亦有可能踢过。
去问问大师伯,我们也才能知道,师叔你还是畜生之时,究竟被踢过几次?
师叔,你说可是这个道理,若是不问清楚,你也不记得被踢过几次,对不对?”
隐在暗处的南极仙翁,面皮再次狠狠一抽,手中一紧,拽下几跟银白色的胡须而不自知。
而玉虚宫中的元始天尊,盘坐于八宝云光座之上,双目微眯,面带笑意,单手捻须,饶有趣味的关注着山腰发生的一幕。
再次被白晓易挤兑的申公豹,觉得自己快要气炸了。
虽然他是花豹修成人形,但是数千年来,何曾受过他人如此编排挤兑。
偏偏有无法证实其真实性,无法出言反驳,心中的憋屈难以宣泄。
动手是万万不可能的,这里乃是昆山玉虚宫,一举一动尽在师尊元始天尊的眼里,岂能随意动手?
最后,申公豹只好狠狠瞪了白晓易一眼,一言不发,驱使白额猛虎,快速往山下而去。
不走还能作甚?言语说不过,打又打不得,等着这个小辈继续羞辱?
即便是要出手,也得等他们下了昆仑方可。
白晓易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申公豹早晚是塞北海之眼的命,有何可惧?
暗中的南极仙翁悄悄的离开了。
原本他是怕姜子牙吃亏的,因而赶来准备帮助姜子牙的。
谁知吃亏了几十年的姜子牙,竟然收了个胆大包天,胡编乱造的弟子。
而且编出的谎言,竟然让申公豹无力辩驳,更是把锅甩在他这个大师伯的身上。
他身为阐教大师兄之一,本就是心胸豁达之人,又岂能与一个小辈去理论,又或者去找小辈的麻烦。
因此,这个锅南极仙翁不背也得背,还背得没有丝毫脾气,不过对于他来说,本就是无所谓之事。
而且,单论姜子牙与申公豹两位记名弟子而言,他更偏向与姜子牙,这是毋庸置疑的!
姜子牙看着申公豹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道
“邑考,你师叔申公豹并非心胸宽广之人,你又是小辈,又何必如此辱骂挤兑于他?”
白晓易笑道“师尊,弟子认为,人与人之间需得相互尊重,方能友好相处。
若您尊重对方的同时,对方不尊重您,把您对他的情谊当做理所应当,反而变本加厉。
世上哪来如此之多理所应当之事,尊重是相互投入的,并非一味地索取或付出。
如师叔这般出言不逊,莽撞无礼之人,又怎会值得您尊重呢?
他乃是您师弟,却并未把您当成师兄尊重,他虽是我的师叔,对我亦无做长辈该有的态度。
如此品性低劣之人,我们又何必对他客气,最好是不要与他有瓜葛,远离为妙。”
姜子牙闻言怔了怔,叹了一口气,并未言语,转身向山上行去。
不多时便过了麒麟崖,来到了玉虚宫,对于这个传说中的宫殿,白晓易心中很是期待。
整个宫殿看不出具体有多大,入眼之处,显得极为古朴大气,仙气缭绕,气势恢宏,不愧是元始居住的地方。
两人到达大门之时,白鹤童子已在门口等候,见到两人上来便施礼道
“师叔,老爷吩咐,自行进去便是。”
姜子牙点点头,径直往里面走去,白晓易则是紧随其后。
进入大门之后,是一个大大的院子,不远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