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毫无作为,只是在脚踝上拉扯出一条深深的搅和着血肉的口子,隐隐的能看见森森白骨。
凄厉绝望的喊声不断的在囚室中回荡,守在门外的杀手忍不住一恸,转而又是深深的叹息,背靠在墙壁上望着完全被石壁遮挡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想你父母了。”身旁同为杀手的同伴笑着调侃。
这人愣了一下,同样笑了出来,“怎么可能。”
两人对视一眼,俱都安静下来,慵懒的枕着手臂,望着头顶灰白的石壁,耳畔是囚室内凄厉的哭喊。
“答应了?”
古旸出现在两杀手面前,两人点头,“要进么?”
古旸摇摇头,“带她到隔壁洗漱一下吧。”
说话间,淡淡的血腥味飘散而来,古旸怔愣了一下,轻轻摇头,“顺便找人给她包扎一下。”
“小古旸,我记得楼主说过一句话,为母则强,看来是有些道理啊。”
古旸瞥了眼说话的杀手,微微扬起些唇角,慢吞吞的道“那又如何,与我们有关?”
杀手耸耸肩,笑嘻嘻的走进了石室。
……
“呜……呜……”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悠扬的箫声,萧逸凡放下玉箫,起身打开石室。
一身干净的王映月被人半抬半扶的带了进来,萧逸凡微垂下头看了眼王映月被衣裙遮挡住的脚踝,莫不作声的走到南宫嫣然的身旁坐下。
王映月的脸色还有些发白,只是整个人已经冷静下来,此时挣脱开两个扶着她的女人,一瘸一拐的走到南宫嫣然和萧逸凡的对面,也不等两人说话,自顾自的坐了下去。
南宫嫣然扯起唇角,把玩着手上的玉箫,看也没有看王映月一眼。
王映月沉默了半响,终是先一步打破了平静,“让我儿子回来,一切都是我做的,后果我一人承担。”
南宫嫣然抬了抬眼皮,很是认真的看着王映月,像是第一次见到这人一样,仔仔细细的端详起来,“母亲,我有时真的很不懂你呢?”
“你们放过毅儿,毁了所有东西,发誓不牵连到他,我就答应你们替南宫啸天解蛊。”
王映月根本不理会南宫嫣然的话,只是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要求。
南宫嫣然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