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玩,“峰子”为了彰显他胆子比别人大,竟然用树枝挑着这个脑袋,吓唬我们,追的我们是满山跑。等他“疯”够了,我们劝他把脑袋放回“火匣子”里,可“峰子”
根本就不听,随手就把脑袋给一扔。后来回去的时候,由于害怕我们谁也没有从山洞原路返回,觉得还是搁太阳底下走路有安全感。
小晗在一边笑骂道:“这个死峰子真他妈不是个东西,当时可把我吓坏了,一晚上都没睡着,第二天上学都是迷迷糊糊的眼圈儿都黑了”。
我:“是啊,你说人家一个小女孩那么小就死了,已经够不幸了,峰子还拿人家脑袋当玩具,真是太他妈不着调了”。
石海:“说点别的行不行?现在我都不想吃东西了”。
我:“好吧,是有点影响食欲,以后再找我直接打电话,别发微信,微信刚出来的时候好奇还总是关注,现在都不怎么看了,我们班的那个“群”就红姐一天到晚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我也懒得看”。
小晗:“你再也听不着了,红姐走了”。
我不以为然:“走了,去哪了”?
石酒:“死了,心梗,去年的事”。
我有些惊讶和疑惑,拿出手机翻找班级“群”的聊天记录,上百条的未点开语音记录,找了有一会儿,找到了红姐发的最近的语音记录是去年9月12日深夜,我点开了,红姐的声音手机中传出。
“哼,你们是不是看我喝多了,怎么都不理我啊”。
当时她一定没有想到,这是她这一辈子在级“群”里留下了最后的痕迹。
我想红姐就是那个晚上走的,她在班级“群”里很活跃,每天都有记录,可去年9月12日之后就再也没有了,永远。
不总是问永远有多远吗?我想这就是永远的“距离”。
我脑海里浮现有关红姐的画面。红姐身材矮小,据说是小时候得了某种病就不长“个”了,她上学晚了几年,所以年龄比我们大了几岁,我们管它叫红姐。记得是初三的时候,我们才分在一个班的,在那之前学校里也总能看到她,我还以为她是某位老师家的孩子。走的时候快50岁的人了,还是“光杆司令”一辈子没结过婚,了然一身也挺好。结过婚的人又怎样?爱情一种虚幻的东西,年轻人玩的游戏,现在这社会,“爱情”已经成了触不可及的“奢侈品”。
小晗的个子不高,上学的时候和红姐一座,而且毕业后小晗去了外地的一所学校学医,恰巧红姐的家里人也把她送到了那所学校,在他乡意外的成为了校友,所以他俩的关系走的比较近,小晗可能也是一个泪腺脆弱的人,再加上喝了点酒,让人变得更加感性,他在讲述红姐过去的事情时,我看见他已经眼含泪光。
石海在一旁感叹道:“人就是这么脆弱,说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没了,真快,这一会儿“阿军”走了快有十年了吧”。
“阿军”我们的同学,同时也是他们结拜兄弟中的一员,膀大腰圆,身材魁梧,不过十年前死于肝癌。
说起了“阿军”,又触到了小晗的痛处,因为他俩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极深。小晗个子不高,长得瘦小,有人欺负他时,阿军总是仗义出头。
小晗:“嗯,快十年了。不过我也算对得起他,他从得病到死一共88天,这88天我一天也没落下,每天都过去陪他,唉,想想我这心里就难受,陪他去了好几家医院,记得最后一次是在北京肿瘤医院,医生说没有手术的价值了,我忘不了从医生办公室走出来,在医院的走廊他蹲在那里很难受,一脸的悲伤黯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唉”没办法了,就这命了,不过我就是放心不下孩子,也舍不得你嫂子,“唉”回家吧,我的时间不多了。
说到这时“小晗”已是泪眼婆娑,声音哽咽已经无法言语了。我想还应该有很多他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