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吃。”
秦道川说道:“婉珍竟如此能干。”说完看了若舒一眼。
若舒失笑,她可从不觉得自己需在这上面下功夫。
慧容问道:“婆婆可要尝些。”
若舒一转眼,便看到婉珍透亮的大眼睛,接道:“那我就吃婉珍包的吧。”
忠湛进来时,便看到这其乐融融的一幕,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感觉,母亲也好,慧容也罢,从未在他面前显露过这种温情。
在秦道川目光的逼视下,若舒和气地坐在那里,与婉珍说说笑笑,秦道川问道:“慧容的饺子不错,你吃过了么?”若舒下意识地望向秦道川,这不像平日的他,忠湛果然有些尴尬,嗫嗫糥糯还没开口,慧容反倒爽利地说道:“世子早间要喝药,倒了胃口,还没吃呢。”
忠湛正打算默认,秦道川又接着说道:“慧容如此贤惠,也是你的福气,我知道你因为腿伤心情不好,但也不能忘了你如今是有家世之人,孩子们转眼就会长大,莫空渡了。”
此话一出,除了若舒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连慧容都有些不自然起来。
忠湛孝字当头,只得回了声:“是,父亲。”
秦道川却还不打算放过,接着说道:“你与你母亲性子最像,一旦自己伤心,便不顾旁人的死活,却不知这样最最伤人心,今日也没有外人,索性都将话说开了。既有缘成为母子、夫妻,便该珍惜,各自让一步,路宽敞了,心也松快些,你们说是与不是。”说完,看着若舒,若舒知道这是要让她率先表态,开口道:“夫君所言,妾铭记于心,忠湛受伤,我是有欠关怀,都怪那时兵荒马乱,人也失了分寸,如今夫君归府,大家人心安定,自然该和和乐乐,好生过日子。”
秦道川虽不满意,但也未紧逼,转而看向忠湛,忠湛沉默良久,才说道:“父亲母亲教诲,孩儿铭记于心,这些日子确有愧于慧容和一双儿女,如今当着父亲母亲,还望贤妻能原谅我的所为。”
慧容回道:“世子言重了,出嫁从夫,慧容并无委屈。”
忠湛心里叹了口气,又对若舒说道:“母亲,原谅孩儿不孝,让您失望了。”
若舒正纳闷慧容的态度,听他这一说,回道:“母子哪有隔夜仇,只要你们夫妻日后融洽,将军安心,我别无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