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一般力士这一记得手就能要了对方半条命了,可见这人却只是一时身形不稳,吐了一口血水就算了事受下这一击。
臧宏祖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处的位置,竟然还残留了一道凛冽刀罡,不禁对这少年高看了一眼,估摸着要不是有这身宗门甲丸护体这一刀真挨到他身上搞不好真会丢了性命。
这副名叫‘烛影’正是那位正在城主府做客的金鼎宗供奉的身上物,品质不俗,对上同境力士可保证臧宏祖立于不败之地。
有此可知这位供奉对于臧宏祖还是极为看重的,不过对于整个金鼎宗而言恐怕还如不了眼。
应钺盯着臧宏祖心中却是嗤之以鼻,就这种货色还想坐上金鼎宗的宗主之位?
“有副甲丸傍身可不好揍。”应钺看似自言自语。
“又没说分个生死,打架不打脸打什么?”宋清阿淡淡道。
应钺爽朗一笑还真是这么个理。
宋清阿是这么想的,戴雨农也是。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戴雨农只会蛮力但也不代表只会蛮干。
先前第一次交手是疏忽大意外,也是想掂量掂量臧宏祖的拳头和对于臧宏祖拳头下自身体魄的强度。
之前戴雨农那么轻易的被魏姝一匕首刺穿身体,其实对戴雨农打击很大,只不过最后还是燕青道出了实情,归根结底还是魏姝那柄匕首太过锋芒。
按照燕青的推测可能是一柄剑飞剑锻造失败后的杰作,被原先的主人退而求其次练成了一柄可以压制力士体魄的匕首。
得到这个答案后,戴雨农心里才稍微好受点,如今吃了臧宏祖一记手刀心里更是好受了些。
戴雨农将红刀轻轻一掷,红刀入鞘,他晃了晃脖子笑道“就这点力道?”
听到戴雨农云淡风轻的说出这么一番话,应钺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切!”
臧宏祖不以为意的嗤笑。
戴雨农撸起袖子缓缓道“你应该把你身上那件王八壳子脱了,要不然我每一拳都会打在你的脸上。”
“太棒了,你又给你自己找了个非死不可的理由。”臧宏祖话音刚落,并借着身上的甲丸和双手上的隐晦符文再次率先发难,要再次近身与戴雨农缠斗在一起。
戴雨农脚下蹒跚步不断变化,扭转腾挪就是不与臧宏祖硬碰硬。
在其它人眼里这一幕并是一个武夫力士被一位练气士逼得毫无招架之力了。
但实际上戴雨农是在消磨臧宏祖的性子,这类出身不俗的宗门子弟都是气性极高的跋扈子弟,最是沉不住气了。
“就这只会躲吗?”臧宏祖话没说完,戴雨农瞅准实际一个肘击就砸向他的太阳穴。
臧宏祖抬腕一挡,但整个人还是吃不住力横飞出去。
“跟你说过,穿着王八壳可别怪我打你脸!”戴雨农原地不动,看着踉跄起身的臧宏祖说道。
“刁民!孽种!”
臧宏祖一副记打不记疼的模样第三次率先犯难,不过这次他不敢托大双手上的隐晦符文已经内敛不在试图以拳脚功夫去与戴雨农搏斗从而打压一位武夫力士的脊梁。
金鼎宗擅长阵法与符箓傀儡杀敌破阵,臧宏祖身为嫡传弟子自然是深受真传,即便如今在应钺看来臧宏祖在金鼎宗嫡传几人当中只算末流,应钺自知如果正要换作他和臧宏祖捉对厮杀,他也不敢马虎大意。
在怎么不被宗门上心的嫡传那也是嫡传,嫡传弟子可还真不是随随便搬个椅子就能坐上的。
果不其然,臧宏祖双手结印,一座小天地瞬间将两人笼罩,自上而下看去戴雨农与臧宏祖竟然身处一尊大鼎之中。
应钺眉头一拧,看来是小瞧了这小子,这臧宏祖阵法造诣不俗。
戴雨农没有轻举妄动,他的见识可没应钺那么深,只能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