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厚愤然起身道“不行!因果关系太大,雨农命薄扛不住!”
老村长敲了敲烟杆子,从躺椅上起身,田舒厚识趣的让开了位置,老村长背对他们坐下,沉声道“这是别人师生之间两个人的事情你操个什么心?”
田舒厚也不扯着嗓子嚷嚷道“戴雨农可是我看着长大的,跟我亲儿子一样,我怎么就不能操心了?”
“在跟我嚷嚷,我就把你扔出去。”老村长也不惯着他。
最后还是耐心解释道“别人詹拮城是个读书人,学问大,文庙儒子更是声名远播,会没你想事情看事情透彻?”
田舒厚却压根没听进去,顶撞道“反正草头村也已经给您卖了,也不差这么一个十四岁的泥腿子少年,丑话说前头在我眼里可没什么几座天下,文庙武庙,惹得我不开心了该出拳就要出拳,您老人家到时候可别怪我!”
老村长白了他一眼,骂道“管你咋的,你是拳打文庙也好,脚踢五岳也罢,反正以后别说是我的弟子,老头子还等的想清福呢!”
田舒厚脾气也当真上来了,冷哼一声竟是摔门离去!
铁匠也无奈摇头,缓缓从刘大庆身上起开,得亏他一直坐在他身上,不然刘大庆要是又说话不过脑子,估计这回得被打的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