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托我给一位药铺掌柜的倒药草,这不因为要练拳所以就让我朋友帮我跑一阵子。”戴雨农并没有将真正的原因告诉田舒厚,但不代表田舒厚不知道,不然深山里的哪头千年恶蛟现在早就被扒皮抽筋了。
如果那头恶蛟得知那个大力士是因为自家侄儿被人欺负了才放过它一命,估计这会已经给君旭建起了生祠了!
田舒厚笑着点了点头,朝着游延济招了招手,笑起来双眼眯成缝瞧见了很是让人觉得亲近。
天翼凑到戴雨农耳边小声呢喃道“你这朋友有点上岁数啊?”
游延济听到田舒厚那句田舒厚那句“交朋友好啊,娃儿长大了总是要出去闯荡的,出门靠朋友嘛!过来坐过来坐。”如闻法旨一溜烟就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污渍,正襟危坐。
他先前跌坐在地上可不是摔的,是正儿八经被吓的!田舒厚刚才有意间透露的气息流转,表明了他自是一个十一境大力士!
又一想到戴雨农叫这人叔儿,游延济是真的又惊又喜!怕这大力士真以为他接近戴雨农是有不轨心思直接暴起杀人,喜的是这次要是不死那就是抱着大腿了啊!
“你家那个姑娘娃呢?咋不来?”田翼的母亲秦桂枝端着一盘青椒炒猪耳走来问道。
“是啊是啊,戴雨农你媳妇呢?”田翼是童言无忌,话刚说完,就被秦桂芝赏了一板栗。
秦桂枝在草头村是出了名的贤惠和纯善,这些年草头村邻里间时常都有些小打小闹的拌嘴,大部分都是妇人与妇人之间一些鸡皮蒜毛的小事,偶尔也有婆媳吵闹,都是习以为常,唯独田翼这一家从未与任何人起过争执。
但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对自己家儿子却是极为严苛,就单是这个手板栗田翼就是从小吃到大。
戴雨农只是挠了挠脑袋尴尬一笑找了个理由搪塞道“她有些不好意思。”
话音刚落,宋清阿就一脚就迈进了后院里,起初戴雨农还没察觉到,直到身后传来宋清阿的声音“本来是真不好意思过来叨扰的,只是隔着半里路看着炊烟滚滚,香味就扑面而来,实在是叫架不住。”
逗的一伙人哈哈大笑,好不和睦。
特别是秦桂枝看向宋清阿就跟看自己儿媳妇似的,更是将田翼赶到了另一边,让宋清阿坐在了自己边上,戴雨农就坐在宋清阿的左手边,在边上就是如坐针毡的游延济,然后是田翼和田舒厚。
看着桌子上丰盛的饭菜游延济当真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先前让雨农转告宋姑娘的事,还劳烦宋姑娘上心。”田舒厚说道。
宋清阿微微一笑道“田先生放心,朝歌城人多,空宅子更多,到时候您尽管方向来放心住。”
游延济一个不稳又摔到了地上,倒不是听到了田舒厚要前往朝歌城,而是得知宋清阿原来是朝歌城的剑修!
在方云洲里,剑修两类,一个是朝歌城的剑修,另一个就是剑修!
他惶恐的看你了一眼戴雨农,咽了咽口水,心想这个少年到底是什么人啊?身边尽是些这些人物。
戴雨农将游延济扶起来,问道“喝多了?”
游延济尴尬一笑,比哭还难看,那是喝醉了?是被吓傻了!
“不胜酒力,不胜酒力。”游延济打着马虎眼。
“那就让你这位朋友先回去吧。”田舒厚对着戴雨农说道。
游延济如获大赦,赶紧起身告辞离去。
酒足饭饱之后,宋清阿也率先告辞离去。
她并没有先回到詹拮城原先的住所,而是先到了戴雨农家,飞剑糜渎直刺游延济眉心处,将他逼到墙角根。
“我不管你怀着什么心思,今天就是要告诉你,戴雨农身后不仅仅只有一家规矩重重的儒家詹拮城。你要是看中了戴雨农身后势力借机攀龙附凤,那你就一门心思好好做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