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可是面对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她也无解。
故而在面对肖红菲时,自认为可以做到八面玲珑的熏风,竟非常无力。
“呜呜呜主啊,带走我吧!”花灵哭得更厉害了,趴在熏风腿上,双拳锤着床铺,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
受不了了,这货快和梁玉茹有得一拼了。
熏风被哭得脑子嗡嗡响,于是捂住耳朵,大声吼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求你安静一会儿行吗?大姐!”
“可我不是女人”
熏风顿住了,她看着花灵凹凸有致的身材,眼角微微抖了一下:“你在开玩笑么?”
“花又不分公母”花灵伸出手指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化形时,我本来想照着老古的模样变成个公的,可是,风焰不让。”
这货不是女的,这货不是女的熏风看着花灵,脑海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花灵努了努嘴,一脸委屈,继续道“本来我应该住在你心窝的位置,可是风焰把花朵本体留在你心上,护你心脉,却把我给赶出来了。”
熏风下意识地摸了摸心脏,她看着花灵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
得亏这货没古变成安澜的模样,以花灵这白莲花风格,要是个男的,早就被熏风送去做鲜花饼了。
许是被看久了,花灵有些莫名其妙,她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东西嘛?”
熏风眸子划过一丝冷色,牙关蹦出几个字“给我滚下去。”
“啊?”
花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熏风连人带被掀下去了,花灵努了努嘴,刚想说什么,就被打断了。
“看什么看,别以为整一张和安心一模一样的脸,我就会怜香惜玉。”
熏风冷冷地看着花灵“谁当年还不是朵娇花了?少给我来白莲花这套,要哭找你的上帝哭去,还有,哭的时候千万别让我听到。”
估计是没想到熏风这么刚,花灵怔住了,愣愣地,没有说话。
沉默了大概十秒,熏风眉毛微微挑起,花灵吃这一套,嘴角微微勾起“好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才出生没有名字,但是在种子进入安心灵魂前,老古都叫我小宝贝。”
脑海里弹出古安澜对着一颗种子猥琐地喊出小宝贝的情形,太辣眼,熏风被呛得直咳嗽,连忙正了正神色继续道“你想个名字吧。”
“那我就叫小宝贝吧。”
“不行!”
“叫乔远山或者安心也行,这两个名字我挺喜欢。”
“不行!算了,你叫安鸢吧!”
花灵努了努嘴“随便呗,反正你是主人,你说了算。”
“当然。”熏风对着花灵和蔼可亲地笑着,对啊,谁叫自己是主人呢,早知道给花灵起个李狗蛋什么的。
忽然想起,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问花灵。
熏风起身,端坐在床边,挺直了脊背,以表现出一种严肃的气势,正色道“对了,关于那个梦,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熏风盯着花灵,她既然可以将自己从梦境中唤醒,那么肯定知道一些关于梦境的事。
直觉告诉熏风,这个梦境绝对不简单,得趁花灵没犯白莲花的毛病时,问清楚。
花灵停止了用手指绕头发的动作,神色有几分严肃和认真。
“我只知道你被魇住了,我本体在你的心脉上,又和你结了血契,当你陷入极度恐惧时,我也会有感应。”
“只是魇住那么简单么?”熏风看着花灵面露疑惑。
魇住在农村俗称“鬼压床”,学名睡眠瘫痪症。
正常情况下,魇住是在将醒未醒的状态下产生幻觉,看见周边有“东西”。
可自己并非是将醒未醒的情况,而是在梦里啊。
花灵摇了摇头“不是寻常意义的魇住,这种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