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林越清带着银面具就去了醉雨楼,织青姑和方沅姑娘已经起了床,一下楼就看到了她。
“三青先生!”织青姑和方沅微施礼道。
林越清抱手回礼,将装着面具的锦盒拿了出来。
“昨夜回去想了想,正好有一东西可做信物!”
织青姑接过锦盒打了开来,里面正静卧着一张银制的绝美面具,方沅看见那面具,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我看方姑娘脸上有一处胎记,想来应该需要这个东西!”
方沅闻言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感激之情。
“谢三青先生!”
织青姑垂眸看着那面具,抬手细细摸了摸,有些惊奇的抬头看向林越清。
“这面具虽然看似简单,但这上面的楼花雕工精巧,连花瓣的茎叶脉络都可见,这雕刻技术和手法,怕是世上几位大师都不可及,这东西实在太贵重了!”
林越清闻言淡淡一笑。
“好花应配佳人,这面具送给方姑娘正好!”
方沅闻言看向林越清,见她眼神真挚,瞬时低下头,取下了自己的佩玉。
“这是我母亲留下的玉佩,本是想再生个女儿正好一人一块,后来母亲得疾去了,这一块我一直戴着,还有一块一直放在府上,正好做这信物。”
林越清闻言笑了笑,接过了方沅手中的玉佩。
“那我便不推辞了!”
三个人又寒暄了许久,林越清给他们介绍了几个靠谱的镖局,便回了林府。
…………
接连的几天临君城都是秋阳高照,翁老和嬷嬷们回来后,明蛰的夫子又被请了回来,院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林越清日日锁在房里,除了一日三餐,便一门心思看着那些账本子。
云荆河每天也是闲的无聊,和陈端陈年天天切磋功夫。
只有铭九天天来来回回去万寿堂,不知道又在捣鼓什么药!
而此时的西辞宫,却气愤紧张了起来。
自临王几天前醒来,得知了席昭擅自写信回京都告知皇后娘娘他有了心仪的人,临王便罚他跪在了濯清殿的大门口,此刻西辞宫前几日还在为此庆祝的好些人每日都过的颤颤惊惊。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席将军被罚了好些天了,殿下到底为什么生气啊!”
“是啊,我也没见临王殿下生过这么大的气,你看到没,这几天都没人敢敲濯清殿的大门。”
一些不懂其中缘由的士兵们都在谈论着此事。
而此刻濯清殿内,临王手中攥着那旧发铃,眉头紧紧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