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变得十分艰难，没多久，大概是受不了那种煎熬又绝望的生活，她也投環自尽了。”

陈曙晞又问道“陈瑗为什么不肯离开湘州城？如果她一开始就带着婢女离开，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

“据说，是为了等她的情郎来接她，可惜，直到最后她也没能等到，大概也是如此，才会让她更失了活下去的意志吧。”周琛叹喟道。

“她的情郎又是谁？”陈曙晞替陈瑗感到不值“陈瑗出了这么多事，他怎么一直也没有出现，却让她一个弱女子独自去面对这些，未免太不负责任了！”

周琛摇摇头“她的情郎是谁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她也从来没说过。”

陈曙晞沉默了下，将心神从那个可怜的女子身上移开，转而思索起近来这案子与此事的相关之处。

静静思考了半晌后，他才沉吟着道“如此说来，现在的这个案子，与陈瑗身上发生过的事十分相似，都是被人扒了衣裳只着亵衣仍在大街。”

周琛也点头道“可不是嘛，所以现在城中私下里很多人都在传，这一切都是陈瑗的鬼魂在作怪，是她死得不甘心，所以回来作祟了。”

陈曙晞挑挑眉，问道“鬼魂作祟？你相信这世上有这些？”

“当然不信！”周琛断然道“这世上若真有鬼神的存在，怎么还有哪么多作恶的人未见遭报应？”

这话不轻易间触动了陈曙晞的心神，他沉默了一会，才跟着冷然“是啊，如若真有鬼神的存在，他怎么能如此不长眼呢！”

周琛没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继续说出自己的猜测“周某倒更倾向于是陈瑗的情郎来为她寻仇来了。”

“寻仇？”陈曙晞眸光微闪，马上抓住其中的关键“难不成这些女子都是那天在布庄里，帮着张倩倩欺辱过陈瑗的人？”

“大概是吧？周某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大家私下都这么猜的。”周琛不是很肯定地道。

“这一点官府也没能确认吗？”陈曙晞奇怪道。

官府的人废物到这种地步了吗？如果能确定了这一点，不就能知道凶手的下一个目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