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过来了!”
阿凝自然知道他们说的是铜甲兵,陈国的大军虽然退了,但是这铜甲兵还在城中,现在显然也是要退了。
尸山一阵攒动,没用多少时间就从里面钻出了一只持枪的铜甲兵,缺口再度被打开,数十具铜甲兵缓慢的从缺口里走出。
阿凝握了握剑想要上去阻拦,但是她却停住了。她在初到之时对这铜甲兵出过一次手,全力下去斩杀了一具铜甲兵。
但是与白子墨一样,若她深陷这些铜甲兵之中,她的内力无法支撑将它们全部斩杀。
最终阿凝还是让开了去,她拦不住这些东西。
重新跳上城头,看着来来往往的士兵们打扫这战场。左军这一次可谓是损失惨重,连白子墨都差点战死。
痛苦的哀嚎声不
绝于耳,左军最精锐的兽军死了三百多人,剩下的全部带着伤。
三百多人的损伤挡住了百多具的铜甲兵对他们来说其实是获胜了,但是没有人高兴的起来。
“我儿在哪?他怎么样了!”一阵风吹过,一道魁梧的影从城头之上赶来。
白应武见陈军全部退去之后才敢来到城西,他已经得到了消息,白子墨受了很重的伤。
白子墨躺在一张简易的“”上,紧闭着眼睛,这些人没敢移动他,医官还在赶来的路上。
白应武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放在白子墨的口处,白子墨的甲胄上面有两个很大的豁口,白应武看着有些心疼。
白色气顺着他的手掌慢慢的向白子墨的口汇聚,查探着他的伤势。越探究白应武越心惊,白子墨的体已经破碎不堪,加上失血过多说是个死人也不为过。
只是在他的心脏处,一股黑色的气护着他的心跳,护着他的全部生机。
只是这股气正在渐渐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