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白应武让阿凝把右军的旗帜插上城头,造成一种右军来援的假象。
果不其然,当右军的旗帜在城头之上飘dàng的时候,陈猛撤军了。
先前作战的士兵已经疲惫不堪,让他们对上全盛的右军胜算不大。
陈猛叹了一口气,右军竟然在最关键的时候到了,他原本以为右军不会来的这么快。
而且城西那边出现的缺口足以让他攻下寒城这座坚城,可是陈水那边却久攻不下,失去了破寒城的最佳时机。
稍时陈水回到大军请罪,但是陈猛只是象征了打了陈水十军杖。
炼气士一人便可阻一军,虽然他给了陈水足够的人马,可是那个缺口却没有办法让千人通行,而让这些人去杀一个炼气士还是太勉强了。
陈猛自己就是炼气士,若他穿行于乱军之中,普通士卒别说伤他,根本近不了他的。
若不是白子墨必须守住那个缺口,他们这些人未必就能用人命去堆死他。
“那白子墨如何了?”听到陈水说白子墨最后不支倒地,如果他死了那么此仗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没来得及去看徐凝就到了,卑职不知道城中有多少人马,贸然进攻怕有所失便退了回来。”提到白子墨陈水还是心有余悸,这十几年来,这是炼气士在战场之上第一次全力出手。
以血之躯阵斩千人,已经是神仙手段。若不是白子墨不能逃不能退,他们也未必能够对他造成如此大的伤害。
陈水看向陈猛,他们的主将也是炼气士,那岂不是说他也有同样的力量?
“你先下去养伤吧,此次的事也不能全然怪你,但你毕竟打了败仗,那十军棍权当给你提个醒,如果下次需要面对的敌人同样是炼气士,务必慎之。”陈猛挥了挥手,让陈水退下
。
不多时,陈猛的营帐里吹来一股风,一道穿着黑袍的影悄然出现在陈猛的后。
“陈将军,出师不利呀。”清衍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恻恻的说道,话语中略微带着些责怪。
他其实并不在意这场战争的胜负,可是这几里他出了不小的力气,到头来损失了半数的铜甲兵却什么结果也没达成,不免生出怨气。
“辛苦督造大人了,这次确实是我军的失误。”清衍是陈国君主封的神兵司的督造,来这里的时候还带着陈国君主的手谕,虽未明说,但也算个督军。
陈猛虽然不怕他,却也不想得罪他,况且这次清衍确实给了他很大的臂助但是他们却没有抓住机会。
下次想要在寒城破开一个缺口肯定没有那么容易,白应武吃了一次亏就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白国已经想出了对付神兵的方法,将军还是早作准备的好。”清衍将白国对付铜甲兵的方法告知了陈猛,比上次还要轻松,铜甲兵已不是无往不利的利器。
铜甲兵只是对于普通士卒难缠一些,终有破解之法,陈猛也没想靠着这些邪物就能拿下白国,但终究也是一个坏消息。
清衍与陈猛互换报之后便退了去,两人都想大破白国,只是一人为的是陈国君主,另一人则是不知道目的,但他却不得不全心全意的去完成主人的命令。
时间回到陈国撤军之际,阿凝见陈水撤军也不追赶,看着缺口处堆积如山的尸体也不免动容。
这些人都死于白子墨之手,若不是他,这寒城已经被陈水杀入,前后夹击之下左军再无回天之术。
“找到了!还活着!”缺口那里突然传出欣喜的声音,那是几个鬼军的士兵。
他们在城头之上看得清楚,他们到时白子墨已然倒地,阿凝下令让他们去将白子墨找到,自己则纵挡在那道缺口前面。
人群之中突然传来一阵动“快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