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蓦然回首(4 / 5)

眼里有水,这是我们才来的小妹,轻易能上手?你知道她的身价吗?在北京的天上人间,她是这个价。

说着,王秀梅岔开右手五指,前后翻了几个来回。

这回轮到大金主惊讶了,倒吸了一口气:什么?那个不是人身上的?就是镶了金边,又能值几个钱?

王秀梅嘴一撇,不屑的笑笑:土鳖子!名演员、名歌星,你出个百十万,也不一定得逞。

一个和邬先贵相交多年的建筑公司老板抿抿嘴:不就是要钱吗?掉毛的凤凰玩不起,元宝鸡也能凑乎吧。

他随手抽出一沓钱,往王秀梅手里一拍:让我老弟高兴,听见没?

邬先贵要想玩女人,为他出钱的人争先恐后。见到接过钱王秀梅嗤嗤笑着,那位大金主一脸不是一脸。在市场上。既要认识鼠窟,也要辨认蛇道,提着猪头找不到庙门的事多了去。

王秀梅冲很不愉快的大金主,抛了个媚眼:小样,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话才落地,就屁颠屁颠的搂着邬先贵走了出去。

看样,饿了糖也充饥。

半个多小时后,邬先贵灰溜溜的回到了大歌舞厅。

几个老板凑趣的围过去,七嘴八舌的:怎么样?如意了吧?

他没回答,倒是王秀梅旋风样的闯到他跟前:不充英雄好汉了吧,银样镴枪头,还想当钢枪使……

锥立囊中,看样王秀梅做了回毛遂自荐。

在大家的追问下,邬先贵难得的羞赧,吐了句经典名言:三英战吕布,我哪有那个实力?

约三天后,邬先贵称有急事和我见面。

见面地点竟然是离他家不远的街头。看到他灰头灰脸,汲汲皇皇的,我吓了一跳。

不等我询问,他急急忙忙的告诉我,他下边的家伙又红又肿又疼。

我皱着眉头问:是性病吗?

不像!那天在咱们在那个酒店,王秀梅和那个东北娘们耍了手腕。弄得我很疼,也没放干净。估计那话儿是憋得,发炎了。

邬先贵也是愁眉紧锁。这个病,在现代医学下青琏霉素连续打,不是太难治,只是传出去不大好听。

我陪他去小医院打了青链霉素,这是路边小医院治性病的主要药物。大医院,他是不敢去的,别看他在小姐们面前潇洒,但他最怕让学校知道。为人师表的他,端的不是铁饭碗而是金饭碗啊,道德出了问题,金碗也会出问题。

万一……

邬先贵向我讨主意,我实践不行,理论和谋略还是有的。

我帮他设计了若干预案,让他在身败名裂的悬崖边,峰回路转。

谁知在几年后,他还是吃亏在怕让学校知道的硬伤上。

是啊,虽然不直接代课,但学生妹的眼里。他就是老师的存在。为人师表,嫖是说不过去的。

那晚,破天荒我们两个只吃了一顿便餐。

分手前,带着酒意,我不知重复了多少遍:老婆不在家,你想找女人,可以找一个贴心的、长久的。你这样拾到篮子里都是菜,不安全也不卫生。只是为了放一下,有什么意思,和动物有什么区别。性的最高境界,是两情相悦,身心交融。虽说路边的野花不采白不采,要是采到酸枣树上,不光疼还要出血的。

找个相好的、谈得来的,专注点吧。

听到我的良言相劝,邬先贵狗呆狗呆的,长出了口气:我之所以这样变态,也是为了报复我老婆。那个女人看不起我,绿帽子成沓的往我头上甩。我只有这样心里才会平衡些。再说,自古好汉玩娼家,只是我的权势有限罢了。

说到这里,他对我苦涩一笑:男女的性事,说穿了也没有什么。动物的本能呗,我们笑话狗大天百日的,干那事不知一点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