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蓦然回首(3 / 5)

和我们在大包间与小姐姐们跳迪斯科、飙歌、抱着小姐跳贴面舞。他这次找的小姐是个东北人,长得既漂亮歌又唱的好。一曲《青藏高原》,唱的声情并茂,响遏云天,活脱脱又一个李娜,只是没找到成名之路罢了。

东北虎,西北狼,川鄂狐狸更猖狂。

当年的楼堂馆所,供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进城淘金的农村妞,北方佳丽,南方脂粉所占领。也间杂些本地的下岗女职工、待业女青年,但在外地脂粉的大潮中,只是不成气候的小溪。

色情业的兴起,不然在已婚夫妇之间掺了砂砾。弄得本地妇女实在无法抵抗这些红袖大军,无奈的喊出:赶走东北虎,还我好丈夫;撵走川鄂狐,驱散家里雾。

真的没想到,解放多少年,绝踪灭迹的卖淫嫖娼的丑恶行为,在我们这阳光明媚的土地上,大摇大摆的出现了。而且是管理者装聋作哑,有时心痒难耐,也去消遣的繁荣娼盛。

那时候啊从北京的天上人间,到街边肮脏的洗脚店,哪里找不到性工作者?

邬先贵不愧是阅人无数,他在佳丽人丛里挑选的小姐,的确有过人之处。红粉扑面,俏语娇声撩人心魄的场合,搭眼就能看出她的鹤立鸡群。

卖油郎还想独占花魁,何况今天请客的是已经腰缠万贯,竭力想巴结邬先贵的人请客?

邬先贵涎着脸,嘴角差点没流出哈喇子,三步两步冲上前去,捷足先蹬揽住了东北小姐姐的细腰。

这小姐张嘴,就是一股东北玉米碴子味。明明到这里是来卖的,却故意扭腰摆臀,做着挣扎状:你这是干哈子呀?没骑过东北虎,动物园里没见过虎啸?这么猴急,连一点情绪都没上上来,感情你是没见过荤的生瓜蛋子?

这小姐长的白是白,红是红,白里夹杂着红,皮肤婴儿般的粉嫩,直把邬先贵引诱的红头胀脸淌口水。

直到邬先贵的金主把五百元钱,直插进小姐的胸罩里,小姐姐才减少了挣扎的幅度,半倚半架的撒娇卖呆的跟邬先贵进了小包间。

那时的歌舞厅可不是单纯的唱歌跳舞的地方,它的包间兼具行云布雨的功能。

邬先贵急不可耐,红头胀脑,喘着粗气拉着小姐姐进了小包间。

过了顿饭的时间,他颓丧的回到歌舞大厅,没精打采的在沙发上闷闷不乐。见状几个老连襟,笑嘻嘻的问他:累的不轻呦?

他气哼哼的把头一甩:累啥?他妈的两腿摽的铁紧。不叫弄,就算!偏偏她还挑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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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大家都是B友,说起话来没脸没皮的,从来没有羞臊二字。

大家劝:换一个呗,漂亮小姐多了去了,何必一根绳上吊死?

也许的妻子秦媛媛的刺激,邬先贵的征服欲杠杠的,气哼哼的说:我就想弄她!别的人,倒贴钱,我也不要!

那就再打一炮呗,你是大将军八面威风,刚才可能是马失前蹄呗!

大金主说着又从手包里掏出叠钱。

连襟们看着苦恼的邬先贵,纷纷出着主意:找老板,让妈咪安排,都是熟客,哪能不照顾。

邬先贵头摇的像货郎鼓:今天不行了!透支了,也被她弄痛了。

说完他长出短叹的似有无限的遗憾,一对不大的眼睛露出幽幽的光。看样子,他绝不会罢休,想着什么主意,事情一时僵持的空气都剐蹭脸。

B友们,一个个淫眼相觑,光挠头拿不出好办法,只好开起玩笑:枪不行了,还想勇冠三军?

那个自称王秀梅的走了进来,不知是哪位高人请来的,亦或是凭着感觉找来的。

妈咪就是妈咪,缓和气氛,安慰嫖客的确是软硬两手俱佳。

王秀梅先在邬先贵的额头上啜了一嘴:小熊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