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弘文佩服。”
谢靖亦爽朗一笑,谦虚道“当不起于公子这声夸赞,我只是为了行走江湖方便,这才多了解了些世间事。”
于睿颔首,饮着杯中晶莹剔透的酒。期间有些不自然的看了几眼谢靖亦,嘴唇蠕动好几次,像是欲言又止。
于睿确实是有问题想问谢靖亦。
一方面,他对谢靖亦的身份好奇;另一方面,他又对于谢靖亦感到忌惮。
这才让他有些纠结。
这时,“有何事就说吧!”善解人意的谢靖亦适时开口了。
“那弘文就冒昧的问谢姑娘一个问题了。”
谢靖亦已经猜到他要问什么了,直接果断“我也姓澹台,于公子可以叫我澹台青禾。”
于睿听到澹台青禾四字,手不禁一抖,杯中酒水洒出大半。
谢靖亦对于于睿的表现在预料之中。
任谁也不会想到江湖上威名赫赫的澹台青禾居然是个看着就不靠谱的半大姑娘呢?
于睿有些尴尬,慌忙掏出手帕擦干了洒在桌上的酒水,还边说着“失礼失礼,让您见笑了。”
谢靖亦一听这称谓,‘您’都用上了,这还得了。
“于公子不必客气,唤我谢靖亦就好,青禾只是我的字。”
于睿点点头。
这个身份,让他对于谢靖亦表现出的气势和行为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加之他对澹台山也有一定关注和了解,与此同时他也在思索着谢靖亦此番下山是为何?
是准备有所行动了吗?
但是看谢靖亦行为,应当是要去扬州。
难道她有别的打算?
在于睿思绪百转千回间,谢靖亦开口了。
“于公子,只怕这次水灾让于家损失惨重吧!”
于睿叹了一口气。
谢靖亦说的不错,这次水灾几乎让于家漕运的半壁江山都遭受到了损失。
不过,让于家损失最为惨重的原因却是另外一个——海寇趁火打劫,偷占了被大水冲走的船只,货物。
但于家却没有能力夺回。
求助官府?别开玩笑了,你若真的让官府帮了忙,这诺大于家怕是早已经不姓于了。
于是,于家只能打碎牙齿和水吞。
“谢少主正解,想必您已经知道了事情原委,那弘文也就不在复述徒增伤悲了。”
于睿直言不想再次提起这次水灾具体情况。谢靖亦也不强人所难,该知道的她都已经知道了,不知道的去了扬州总会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