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冯翊公主是和宇文泰一起去的洛阳,只有宇文泰的尸首被运回来了,可是也是于谨的说辞,谁都没亲眼见到柱国的遗容。至于冯翊公主,听于谨说是被高欢的人掳走了。事关皇室颜面,对外也只能说是死在了洛阳。可是孩儿总觉得不对。”
李虎点点头“若是于谨已除掉宇文泰,自己上位,肯定会让我们这些近臣亲眼看到宇文泰的尸首,让我们死心塌地。也就是说……”
“柱国他……没有死。”李昺终于说出了结论。
有了结论,顿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李虎也瞪大了眼睛,沉思半晌,显然是接受了这个结论,又悄然发声问“那么柱国现在人在哪里?郎英人又在哪里?”
李昺摇了摇头“现在只能推断于谨在洛阳没能杀死柱国。但是柱国和阿盈去了哪里,实在是不好说。于谨也知道柱国没死,想必暗地里也在追杀他。”
李虎还沉浸在巨大的变故中,感叹道“那个冉盈,一个小小的女子,居然把我们这些人、把整个长安城都玩弄于股掌之间……柱国竟那样纵容她乱来,实在是不成体统……”他忽然想到什么,瞪着眼睛看向李昺“小兔崽子,这种要杀头的大事,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我……”李昺一见父亲对着他露出那个眼神,心中大叫不好。从小到大,只要父亲对着他露出那个眼神,他肯定是要挨揍的。
他一边小心地看着父亲,一边慢慢往门外退去“我……我……我跟阿盈私交……私交还不错……阿燕她……她也跟阿盈要好……”
李虎勃然大怒“你这个小兔崽子,这样捅破天的事,你竟然敢一直瞒着老子!这欺君之罪,你就是同谋!!”一边骂着一边脱下靴子,劈头盖脸地朝着李昺狠狠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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