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是太子,又是谁派他去的呢?
“郎卿,你呢?”见冉盈似乎想着什么事情出神,元钦问他。
冉盈一下回过神来“我?”
“你家乡在哪里?”
“臣下来自代北。本也薄有家业,只是六镇之乱的时候家中遭难,我也只得中断了学业来到长安谋生。”回答得十分流畅。
“听说,你昔日同于二郎交往甚厚?”元钦又问。
子卿?冉盈一愣,随即说“是,子卿潇洒俊逸,又为人善良谦和,臣下能去青松书院继续学业,也是多承他的慷慨。”
元钦感叹道“其实寡人同于二也有不浅的交情。他学富五车,琴艺卓然,为人高洁,寡人同他学了许多。只可惜他去世的时候,寡人正奉命前往凉州。听说是得了急病,没有救回来。”
冉盈的心里有些难过。
元钦认真地看着冉盈,又道“卿真是有趣,既和于二郎是至交,又深得宇文泰恩信。”
“这两者……又什么矛盾吗?”冉盈不解。
元钦说“于子卿和宇文泰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郎卿却能同时深得这两人的爱重,可不是有趣的事么?也说明……”他故作老成地看向冉盈,“郎卿不简单哪。”
冉盈想了想,说“子卿翩然俊逸,才华横溢。然而过于脱俗出尘,对比于眼下的局势,也未必是好事;宇文柱国他心怀天下,志匡社稷。虽手段老辣,但有他在,又何尝不是长安之幸。”
“看来卿对宇文泰评价颇高呀。”元钦微有不悦。
冉盈嘴角一翘,淡淡说“是非功过,后世评说。柱国他不过是……在其位,谋其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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