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机会设法扰乱长安。给他在外围制造机会。”
“扰乱长安?”郑肃冷笑一声,“在宇文泰的地盘上兴风作浪,这可真是个好差事。那宇文泰跟恶犬护食一般把长安护得跟铁桶一样——也是了,不是好差事,王父也不会让本王去。”
两个黑衣人垂首噤声,不敢多言。
“你们回去禀告王父,本王会想办法。请王父也打起精神来,别到时候本王做成了事,王父跟不上速度。”
“是。”两个黑衣人同时想,前半句话也就罢了,后半句话,谁敢带给渤海王。
“渤海王还问,冉氏后人是不是已经找到了。渤海王最近和至尊的矛盾日益激化,他不想再等了,要乐安王尽快查明传国玉玺的下落。”
郑肃又是冷笑“这年头篡位还需要传国玉玺?直接进宫将那元善见一刀杀了不就得了。整日将宇文泰那厮挂在嘴上赞不绝口,宇文泰敢做的事,他倒不敢了。”
两个黑衣人又不敢说话。
这话太大逆不道,没法接。
“你们跟王父说,冉盈已在我的掌握之中,但是这件事请他不要插手。本王刚刚有了个一石二鸟的大计划,别让他给我搅黄了。”
“是。”两个黑衣人又想,乐安王带给渤海王的话,果然是只能带一半。另一半都是要人命的。
郑肃又问“冉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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