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混出个人样来,爹总是高兴的,他如今又不带兵了,哪里还会计较自己的儿子是不是在别家军队里谋差?”
郑令意点点头,道“嫂嫂说的有理。”
万圆圆又说了会子闲话,到底是要回去交差了,见她去前面带愁容,想必是知道回去时定然要受奚落。
郑令意心里虽不觉得自己欠她什么,但到底有些歉意,便让人又拾掇出一些东西,静悄悄的送到万圆圆院里去。
这事儿,郑令意以为是过去了,不管她们议论些什么,只要是她没听见,全当做没说过。
但有些事情,偏偏的,就像那阵不知道打哪儿来的风,顺着缝隙左钻右钻,就是要叫郑令意起一回风疹,难受一回。
第二日,郑令意与绿浓在挑选给郑国公的礼物时,绿珠一个踉跄跌进了屋里。
“怎么了?今日怎么冒失成这样?”绿浓扶了她一把,道。
绿珠紧紧的皱着个眉头,又返身将房门关上,猫到郑令意身前,道“夫人,外头都在传呢!”
“传什么?我有身孕的事?!”郑令意一个警觉。
“不是!是,是您的乳名!”绿珠急切的说,“外头的人都知道了,方才殷婆子说,是伶阁那边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