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片心海。
他伸手蹭了蹭郑令意的脸,像在抚一段上好的锦缎,只是这锦缎是有温度和香气。
“再过几日,还要去硕京一趟。”耳鬓厮磨间,吴罚忽然道。
郑令意还没从醉人的温情中反应过来,慵懒的道:“又去?那还不如不回了呢。”
“也是昨日刚从硕京发回来的案子,牵扯到硕京太守,所以龚寺丞会去,我不过是打打下手,随行罢了。”
“什么!”郑令意猛然警觉过来,道:“硕京太守?是那个与陈家定亲的硕京太守?”
“是,你先别急。”吴罚道。
“到底是什么案子,谁是苦主?”事关陈娆的终身幸福,郑令意怎能不着急。
“这案子的卷宗在龚寺丞手中,我还没有看到,只听说此案有些复杂。”
吴罚见郑令意如此担心,便有些懊恼,早知便不说了。
“我想与你同去。”郑令意果然这样道。
吴罚心里诸多担心,自然不能一口应下。
郑令意想了想,也确是有些为难他了,便道:“你就当让我去散心吧。我求公爹派些护院随行,跟在你们后头也就是了。”
“好吧,陈著也缠着我说要一道去,你便与他同行。再加上大理寺此行去的官员众多,应当会下榻客栈,你我同住一处,也放心些。”
幸而去硕京一路上都是官道,又有陈著同行,不然吴罚肯定是不会松这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