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说什么?”绿浓正走去关房门,一时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却也听出她语气不善,便板起面孔斥道。
“奴婢知道了。”环儿虽这样说,可但凡长了耳朵的人,都能听出她这不情不愿的口吻。
此时绿珠从国公府送完糕点回来,绿浓让她端了甜汤进去陪侍郑令意,自己则拉着环儿回了房间。
“姐姐,姐姐!”环儿有些不悦的挣开了绿浓的手,道:“你这是做什么,弄疼我了。”
“你问我做什么?我倒要问问你是什么意思?怎么对差事就如此不上心呢?”
绿浓并非不心疼妹妹,只是她这么吊儿郎当的,纵然郑令意看在自己的面子上留下了她,绿浓自己却是不好意思的。
“我哪有不上心,不过是今日忘了关门罢了,姐姐未免太过小题大做了吧。”环儿瘪了瘪嘴,倒是委屈上了。
虽说在静居的吃穿用度比起原来主家的确是好了不少,可规矩和拘束也多。
“既这样,便送你去夫人的庄子上吧。那倒是自在了,只是白日里没炭火,晚上要自己烧炕睡。”
绿浓没真想着把环儿给送出去,她知道这话一说,环儿必定服软求饶。
果然她便撒起娇来了,说自己一定听话。
绿浓又说了她几句,临走时却从小厨房拿了自己份例里的糕点给她吃,叫她吃了好去当差做事。
环儿翘着脚在屋里头吃着糕点,佩儿回房来换衣裳刚巧撞上了。
她方才正拿了衣裳去洗,结果脚下一滑跌了一身泥泞,一个满身的狼狈,一个悠闲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