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法子比比皆是,没个消停。
再譬如合欢被和鸳鸯枕,那时虽写下了,可听说是上月才叫绣娘做出来的,也不知绣成了什么模样。
曹姑姑刚入西苑院门,就见郑令意裹着件翠色的斗篷立在廊下等她,见着她来了,弯眸一笑。
廊外雪花似鹅毛,她就像一棵雪中绿竹,迎风摆动,朝曹姑姑走来。
“姐儿,仔细冻着身子,怎么在这等着我呢?”
曹姑姑很讶异,也忍不住有些心疼。
“屋里太闷了。”郑令意简简单单的说,对曹姑姑偏首一笑,像是撒娇模样。
鲁氏并没在厅里,也压根没打算出现,只是吩咐了丹朱带她们去库房。
曹姑姑冷了脸色,这意思便是哪怕查出个什么不妥的,鲁氏也不打算改了。
“这是契书,至于东西都在这儿了,姑姑且对对看。”丹朱摆出一副当差办事的敷衍模样,对曹姑姑道。
曹姑姑拿起契书看了几眼,转手便递给郑令意。
郑令意看似匆匆翻过,实则都记在了心里。
铺面倒有几家,只是地段都很差,还比不上县主那一间,至于田地更无可能是良田。
‘咦?这间铺子在主街上?难道是充门面的?啧,可这位置也太好了些。’
郑令意留意这间出挑的铺子,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曹姑姑则在一旁察看物件,略过一些不紧要的,很快就发觉了不妥。
“这珍珠手串瞧着成色差了许多。”曹姑姑道。
丹朱不紧不慢的说:“都是您先前对过的,许是库房里光线不好,曹姑姑看差了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