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出去,中午也不回来啦!”西府一边回答,一边大步流星地朝院门走去。包子则紧紧地跟在她身后。
封大目送着大小姐走出封府,大小姐不是个普通人,或许也与少爷一样,是个修仙者。
西府在路边的店里随便“买了两个包子两根油条,一个肉包子给到小狗包子,大口地啃起来。现在没有妖主寄舍,狗子吃相似乎更为狂野,但走路就比有妖主寄舍时斯文了不少——慢了很多。
一边走路,一边吃油条与包子,心里有事,所以吃得没滋没味。
约两刻钟后,到达灯笼铺。
王夫人夫妇已到了,与王夫人紧挨着坐下的是一个与她年纪相当的妇人,脸形瘦削,眼框湿润。还有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也与他们坐在一起,想必应该是南街的地保了。
那中年男子见西府过来,立即站起身,非常恭敬地喊到,“林先生,您好,我是本地的地保白如海。”说着脸上露出一个非常亲切的笑容,连嘴角的黑痣都会笑似的。
“麻烦白大人了!”西府也恭敬地朝他鞠了个躬,这个中年男子是受白县令之托而来,西府对他放心得很,不必担心改地契过程中会出什么问题。
白地保忙笑着说,“林先生太客气了,小人应当的、应当的!”
几人又客套了一会儿,从客套中得知那瘦削妇人是王夫人的弟媳,王夫人的相公姓田,是一名先生。
关于王夫人弟媳,西府心中有很疑问,但又不方便直接问,只好旁敲侧击地问。除了王夫人弟弟被苏老爹杀死之外,全家人都被装入了储物戒之中,也包括王夫人的这个弟媳,只有弟弟的儿子王子启例外。苏老爹在将储物戒交给西府之时,只告诉西府说“处理好了”,并没有说清他是怎么处理的。
通过旁敲侧击得到的信息很少,王夫人弟媳似乎脑子不太灵光,西府问一句,她便答一句,而且还通常只是一两个字,所以根本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王夫人叹了口气说,“自从昨天跑回家来就这样了!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突然回府的十几个人都是这样子,就跟中了邪似的,但看了几个天师,也都没有效果,然后又找了医生,医生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说可能是惊吓过度,多吃安神药物,日久见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