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叫众人散开,约定了再重聚的时辰,各精英斥侯都一一四散消失了。必是要从各陡峭处爬上去,然后各领任务刺探军情去的。
分散着,必不至全军覆没,这也是为了尽力的保全信息的方式。
人都走了,只剩下两个人!
高二娘只能看到人影,但不可能听到他们说什么的,她扬了扬手,示意人也分散都各追出去,又示意他们小心的手暗语。
众人点首,一一离开了原地!
都是高手,跟着人是不难的,杀了他们也是不难的,唯一难的可能是怎么避过狗的鼻子还有来自高空的鹰的厉眼!
高二娘静静的伏在原地未动,直到看到二人攀爬着上了坡,然后往东去了,她静静的等了一会儿,这才起身跟上。脚步缓行,呼吸极轻。
孙策与太史慈竟是未有察觉,他们一径往不远处的城墙方向去了。
为刺探军情而来,自然以信息为重。
“这个津渡,若是子义,会放多少兵守?!”孙策一指那城墙道。但凡要地,都是天然的防御,以及人工的城墙的修缮。
而兵马这种存在,本身就是有迹可寻的。二人对此倒是老手,寻思着从哪里弄两匹马好策行于地,不然无马,总是很受限。
高二娘站在树林间,也远远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城墙。
她寻思了一下,孙策的目标很可能是那里。
她拐了弯,从小道抄过去,打算在路上守株待兔!
她没有十分把握认定此人一定是孙策,但这最后的二人中,有九成可能其中一人是孙策。
而此时的孙策,的确是没有察觉的。
孙策出了山林,终究未必看到村庄,也未能寻到马匹,只能到处寻高地,以图远远的观察城墙后面的兵力。一面也确实是往那边走。
越来越近了,太史慈始终警惕,走走停停,然后频频的回首,像匹狼一样的环顾四周,警惕的像只兽,有着天然的嗅觉。
“主公,我等不可再进,”太史慈紧拧眉头。
“有人跟着?!”孙策道。
太史慈不大确定,只道“陈登是何等狡诈之人?!此等之人,在渡津之处都没有设下斥侯或兵力,才更古怪!刚刚慈故意放缓脚步,却也依旧没有人来围堵。慈心中不安!”
孙策听了若有所思。
他也停下了脚步,遥遥望向不远处的城墙,若回,未得信息全部,不甘心。若不回,太史慈所忧虑的也确实是很正常。
确实有些古怪。
以陈登的算谋,他不可能算不到这里将是从舟登岸的好渡口,既然能算得到,却偏偏不见设防,这个确实是越想越古怪!
必有陷阱!
“可见火把?!”孙策问太史慈。
太史慈摇首,道“城墙上灯火很少,明明灭灭,辩不太清!”
孙策哪里肯这么放弃?!便道“且作村民打扮,继续往前!”
太史慈道“主公!”
孙策却是坚持要去,万没有人来了,却无功而折返的道理。
“打一担柴,将兵器藏其中,背在背上,以作掩饰!”孙策道。
太史慈见他从身上真的找出了平民葛衣,便知他是打定主意了,只能依计而行,只是这心里就是跳的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也说不清到底哪里不对,可是就是心中极度的不安!
天渐渐的亮了,二人打柴人打扮,渐渐往城墙靠近。
已经渐听见马嘶之声,想必城墙内人已经出来巡示。
二人渐渐的靠近了,正在挑选隐蔽之处,以作观察,进一密林,正在寻找隐蔽之处,却寻到一处小坡,太史慈道“从这坡下去,可靠近护城壕沟……”
“听着这城墙里的动静,好像兵力确实是不大多。”孙策道“此处可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