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祁白似想到什么一般而疑惑说道,“莫不是跟在太傅旁边,且跟着太傅做事的那个?”
“大人说的无差,我的那个侍读确实是那个。”傅高承认的倒是相当痛快,“只是太傅身边的侍读哪里是那么好做,他那边的侍读也就是十来位,那边的比侍读这个位分更高的也就只有五六位,而比那些更高的...比那个更高的还有很多,所以尚书苑的人很复杂。”
傅高没有说后面的话,但苏祁白这个温柔伶俐的却是分分钟就明白傅高想要表达的意思,故也就没想这些。
“那你说说这个究竟是什么原因吧。”苏祁白跳过一个话题,可只是几秒钟的功夫又来了一个,“说说你如何成为府伊。”
“是。”傅高倒也是明白苏祁白这人准备揪着这件事不放,故而他也就没有在隐瞒什么别的,而是直接道,“这个府伊之位是我的家人花了几年的积蓄帮我得到的,而他们为了把我从这地方弄出来而花费了很多功夫。”
傅高说的越来越凄惨,到最后甚至哭出声来。
“大人,我是真的不能把我藏在心里的话和他们说,我也不能让陛下知道淮南疫病多严重,我也不能让人家觉得我一个从前的太傅侍读到了淮南就成了那个样子。”
“但你这个样子归根究底就是错的。”苏祁白没有因为别人的几句话而天真的以为事情就是那样,而是在想过几句之后而道,“若是什么本事都没,你这又何必这般模样呢?”
傅高没有继续多说,只是微微的点头,却是想都不想的说道,“我要是知道淮南会这样,我绝对不会这么做。”
“啧。”苏祁白并未多言,而是一笑,“行了行了,我们也别说这些了,还是直接回府休息吧,如今天也晚了,咋们这要是再这地方待太久,那可会有麻烦的。”
“是,大人请。”傅高松了一口气,却很快摆出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我已经让人给您准备好休息的屋子,若是大人不嫌,还望将就一晚。”
“自然是不嫌弃的。”苏祁白脾气好,无论是在对待别人还是在对待某些事情,无论那些事情究竟如何,那他对待人也是一模一样,而这个屋子自然也是如此。
因为他不挑剔。
穿书之我是男三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