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在。”傅高有些战战兢兢的说道,“大人唤属下的名字有何事。”
“无事,只是觉得傅大人的做派越来越厉害了。”苏祁白回过头,又是笑意盈盈的说道,“傅大人不妨与我解释一下刚才那位老者说的?”
“傅高...呃,傅高没什么好解释的。”傅高尴尬的看着苏祁白。
这若只是尴尬的看着苏祁白倒也罢,可他的双眸也有些晦暗不明,就是头也低了下去。
他这若是头不低下去倒也罢,可他这么一低...他这么一低就是轻松的让人明白这件事确实是如刚才所言的那位老者说的一样,而且还是别无二差的那种一样。
“看来是对的了?”苏祁白看着眼神犹豫且不敢和自己对视,整个一对视就尴尬的模样的傅高,心中也慢慢的清楚了几分。
“傅大人不用和我解释一下这些吗。”苏祁白笑的温柔。
但其纵然是笑的非常温柔,但苏祁白的那副模样说白了也只是表面温柔,而隐藏在温柔的外表下的寒凉。
“不是我不想报,而是这个事有些不得已。”傅高额头冒起一丝冷汗,却是不得不打起心思而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件事说来太麻烦,如果可以,我是不希望这件事麻烦京城那边。”
傅高把话说了一半,而除了这一半之外的后面的那句也没有多说。
但纵如此,苏祁白却也是真真正正的明白傅高所表达的意思。
可明白了意思不假,可这就是他在明白意思却也要懂什么该做而什么不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又该怎么说,且什么时候应该装作不知道。
比如说如今这个时候。
如今这个情况明显就该当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苏祁白收敛了自己的明明清楚怎么却依旧当什么不知道的模样,而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说道,“傅大人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清楚啊。”
“就是我不知道那件事会闹的这么大。”
傅高着实是受不的苏祁白那副明知故问,明明清楚什么应该做而什么不该做却摆出完完全全不知道的模样。
因着如此,傅高叹了一口气。
“苏大人有所不知。”
“不知什么?”
“不知我这个位置究竟是从何而来。”傅高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的不能再苦涩哦笑容,“实不相瞒,我这个府伊位置其实是家里人用银子给我凑的。而在凑到这些个银子而得到府伊这个位置的从前,我是在皇宫里当差。”
傅高这要是不说话还没什么,而这要是他说话,那可就真真的轮到苏祁白不解了。
可不是不解?
要知这傅高虽然跟苏祁白他的外祖家打的着亲,有着这么一些故,可这却没有多少。
你说这故没多少,那苏祁白自然是“知道这亲戚的名”却不知道这个亲戚究竟在哪的苏祁白能不惊讶于这些有的没的之人呢?
自然是不可能的。
“傅大人不如把话说的明白一些。”苏祁白终究是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说出,“你这么说的不明白,我也不清楚如此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绝对是正儿八经的明知故问。
傅高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但其表情虽然难看,可只是瞬间就变成了正常,这可着实是应了那句“翻脸比翻书还快”。
可这也难怪。
毕竟傅高的位分本来就比苏祁白低,无论是在朝廷时候的身份,又或者是如今在淮南的身份也比苏祁白差劲了很多。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差劲的那种。
“微臣在皇宫里当的并不是什么差,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侍读。”
“侍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