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若要指证一位当朝国公,那是需要真凭实据的。请问证据呢,人证物证呢?”
就在帝主周昊阴晴不定之时,这时,烈阳皇周树开口道。
“哼!烈阳皇,你可也是皇族中人,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汾阳皇,你这是什么话?这事事关帝子皇子世子生死,及当朝国公清白,岂能随意定下罪责?”
“这……”
被烈阳皇回怼一句,汾阳皇已知自己此言不当,顿时一脸尴尬。
“这还需证据吗?当时帝子皇子一帮人皆亡。而活着的只能姓张的一人,不是他还能有谁?”
这时,又一位皇族中长者开口道。
“没错,严惩凶手。”
“对于这种罪大恶极的逆臣,罪臣应该立刻诛杀。”
“圣上,大恶不除,国家难安那。”
“……”
这时的大殿中,齐刷刷地跪了几十人。有的声嘶力竭,有泪流满面,有的不时磕头撞地。
有控诉的,有揭发,有怒骂的,有声讨的……
声音有悲哀的,有哀嚎的,有愤怒的……
同样稀奇古怪不一而足,似魍魉魑魅粉末登场。
一句话,戏场感十足!
别小看这是一群草台班子中“戏子”,还真有些表演天赋。当然,其中也不乏真情流露之人。
这通表演,把偌大的一个朝堂弄得乱七八糟。也把在场的众皇公大臣弄得目瞪口呆,惊诧不已。
一句话,依今日之情景,不杀赵宇这害群之马,便不足以平民愤,安天下。
而反而是两位当事人,一个是依旧睑色铁青,另一个是云淡风轻。
“张国公,有那么多朝中的皇公大臣指控你,你就没有话要说?”
这时,端坐在龙椅上的周昊终于开口了。
“回禀陛下,以您的睿智和英明,应该不用下臣辩解了吧?”
“少东拉西扯,朕要你当着朕及众大臣面。把昨晚之事讲清楚,说明白。不然,你该是知道何种后果的。”
对于今天这局面,周昊也知道,今天若不给这些人有个合理的交代,恐怕难以服众。
更进一步,或许可能动摇国本。
“遵旨。”
赵宇看了看周昊,便开口道。
“陛下,今日之朝堂,本应该是下臣抱怨叫屈的时候。也是陛下为下臣主持公道的时候,现在倒好,受害之人反被构陷追责,这还天理吗?”
“果然是奸诈凶残之徒,到了此时还敢狡辩?”
“残杀帝子,无论你今日巧舌如簧,难逃制裁之命。”
……
赵宇刚话音刚落,马上又遭多人斥骂。
“肃静,张乾你说下去。”
“遵旨,陛下,事情极简单。昨晚我从帝宫出来,陛下您是知道什么时间的。”
“就半个时辰,我与公主便在霞飞街遭人伏杀。然后就发生所谓的滔天血案,据说还连带帝子和皇子。”
“陛下,各位大臣。难道下臣有通天彻天之能,把百多位强者弄到霞飞街,然后把他们杀了?”
“所以,事情极其简单明了。当时是这帮人丧心病狂,竟在京都之地,在此设伏想暗杀本人和公主。”
“只是伏杀不成,反被反杀而已。陛下,此时已深更半夜,而这帮人身穿黑衣,头戴面具,又有谁知其中有谁?”
“故此,这大案中,我才是受害人。怎么就成了杀人凶犯了?还残杀了什么帝子皇子了?”
“陛下,此人狡诈凶残。他当街残杀帝子皇子多人。今日陛下千万不能心慈手软,即刻下旨镇杀此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