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尹家的家风不定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呢。”
裴锦瑶点点头,“你放心就是,我不是小孩子了,断不会让大姐哄了去。”
……
“义父,那岑禄恁的可恶,这次决不能轻饶了他。”花九眉眼倒竖,咬牙切齿。
明匡手里盘一只绿油油的翡翠金蟾,蟾身上负着栩栩如生的五毒,弯弯唇角将视线投向燕凰玉,“小茶,你怎么说?”
燕凰玉轻摇缂丝小扇,悠悠言道“他这是狗急跳墙。洪大清扯出霍大郎的事体,岑禄的如意算盘肯定打不响了。让他先蹦跶去。”
花九眉头拧成川字,“可现在外面都在传督主府的姨娘如何如何,实在是不好听啊。要是由着他们乱说,义父的名声不就完了?”
燕凰玉横他一眼。
身为东厂督主还能有什么美名?不是心狠手辣就是惨无人道。这回倒是香艳了些,听着挺新鲜的呢。
虽说燕凰玉没说出口,花九毫不费力的了悟的七七八八,吞吞口水,不做声了。
莫不是想让陛下觉得您好色?”
太监好色?有没有搞错?就算好色,也是有心无根呐!
花九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明匡竖起拇指,“尹家时常求我办事,有的我能办,有的不给办。以权谋私,但都是小小不然的私。陛下知道了,也就是偶尔数落几句。”再竖起食指,“现在呢,外面又有人说我后院的姨娘争风吃醋,为了能陪我一晚,打的跟乌眼鸡似得。陛下要是听说了,恐怕也就是置之一笑而已。我这人大错不犯,小毛病不断。但陛下用着放心。反观岑禄,循规蹈矩,无亲无眷也没什么嗜好,按理说应该是个没什么弱点的人,可陛下为何等到现在才让他统领西厂?”
花九听的云里雾里,茫然的摇摇头,“不知道。”
明匡将视线投向燕凰玉。
“小茶,你说!”
“人无完人,越是没弱点就越可怕。所以陛下不信他。就算是现在也不信。”燕凰玉握住扇坠儿上的两粒金刚石,“不过,陛下也不信义父。”
明匡失笑,“陛下只信自己。岑禄糊涂,看不明白陛下的真性情。我呢,为了荣华富贵宁愿做个糊涂人。你们还小,以后的日子长的很,要是不想像我活的这么窝囊,趁早另寻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