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包辣椒面刚刚好,小的没敢放太多。”
他平时挺能吃辣呀,怎么闻不了辣味呢?张淼揉揉鼻子,眉头拧成川字。罗子正挺高兴。他一飞就吐,张大人闻着辣味打喷嚏。都差不多,谁也别笑话谁。
张淼用帕子捂住半张脸,露出一双微红的眼,低声问立在身侧的衙差,“裴神机使怎么没来?”
他上哪知道去?衙差想了想,回道:“女孩子出门讲究多着呢。”
张淼立马想起自家夫人出趟门有多麻烦。裙子的颜色不但要跟首饰鞋子相配,就连马车上挂的窗帘子拉车的马也得能衬得她白净才行。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张淼略略颔首,“咱们先审着。裴神机使来不来都成。刑房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小姑娘家避讳着点没坏处。”
衙差笑着应是。心里觉着张大人这话说的不对。裴神机使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她在京城的时候还时常出入东厂刑房呢。兴许是晌午吃撑了懒得动弹。
正琢磨着,那边已经给贞娘蒙上第一张黄表纸。
罗子正端着茶盏时不时吃一口。张淼时不时打个喷嚏。两人都没空说话。
看了一会儿,罗子正大为不解的问道:“她怎么不挣扎?这……不对劲儿吧?”
张淼也有同感,刚要说话,就听裴锦瑶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说不定她是个硬茬子。”
罗子正和张淼循声望去,裴锦瑶披着薄斗篷含笑走了进来,“我听老文说她落网的时候也很镇定。”
张淼瞥了眼老虎凳上的贞娘,“您瞧瞧,跟挺尸似的。的确不大对劲。您说她会不会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归根究底张大人还是想看看裴神机使是不是真的没了法术。小密探紧抿着嘴唇瞟了瞟张淼。偏偏有话不直说,拐了七八十道弯儿。
裴锦瑶示意衙差揭开贞娘脸上的黄表纸,“张大人少安毋躁。衙署有我设下的结界。就算真有不干净的东西也进不了衙署大门。”
其实她这话不过是虚张声势。之前设下的结界随着她法力尽失而完全没了效用。可是张淼并不知情,反而因为裴锦瑶的信誓旦旦松了口气。
小密探和老文抻直腰杆,撇着嘴露出骄傲的笑容。在外头他们得给裴神机使长脸。决不能露出半点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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