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裴神机使有关的。”白英合上门落了锁,“您放心,小的时刻留意。”
雨已经停了,微风轻抚面庞带着些许凉意。燕凰玉仰起头深深叹口气。盼只盼阿发和老文机灵点,千万别让外人发现裴三的事。
然而,燕凰玉的心愿只是心愿。此时此刻有一道魁梧的身影从钧州衙署后门溜出去,袖着手左顾右盼,确定没人跟随轻车熟路走进一间妓馆。
仗打完了,前来办货的客商也渐渐多了。可是妓馆的生意却远远不及绸缎庄子。
老鸨子闷得发慌骂完姑娘又把几个手脚慢的小丫鬟收拾一通,这才心满意足坐在铜镜前抿口脂。
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到在窗前,不等她站起身,有人在外面掀起窗棂,只一息功夫,屋里多了个魁梧汉子。
老鸨扭着腰走过去,肥肥白白的拳头捶打汉子坚实的胸膛,“吓死人了你。这大晚上的,我还以为是哪个不开眼的采花贼。”
汉子咧着嘴笑,手上用力把老鸨子带进怀里,“我就是专采你这朵艳花的采花贼。”
老鸨子在他怀里咬着手指头嘻嘻地笑。
一番云雨,老鸨子偎在汉子身边,柔声说道“你这回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汉子掐一把老鸨子腰间软肉,引得她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死鬼,快说呀你!”
“这回可真是石破天惊。”汉子翻身压住老鸨子,在她耳边低语几句,老鸨子骤然瞪大眼睛,“当真?”
“我还能骗你?”汉子丰厚的嘴唇埋在老鸨肩窝,“裴三不灵了。以前她得罪过的人还不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老鸨想了想,捶打汉子背脊,“喂喂,是不是裴三故意放出的风声?你别忘了,她是个心眼多的。咱们可别中了她的诡计。”
汉子唬了一跳,“不会吧?”
老鸨子越想越是可疑,“真有此事她怎会轻易让人知道?可别是你露出马脚被她察觉……故意引你上钩。”
汉子立刻兴致全消,躺回到枕头上,胳臂搭在额头,两眼直勾勾盯着帐幔上绣着的鸳鸯戏水,沉声道“我一直小心翼翼,衙署上下只当我是灶上的大师傅。裴三应该不会察觉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