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而那边出现了几份弹劾苏难的奏章,而且还极尽夸张,一看就知道不是真的,你金氏家族为了引人耳目,为了报复也太下作了,竟然如此无中生有。
如此,便是一箭双雕啊。
既打击了金氏家族,又让苏氏渡过了这次小小的危机。
这等政治手段,也绝对是高明的了。
甚至,看上去也是无解的。
…………
沈浪来到了万年县衙。
“拜见王大人,恭祝王大人高升。”
沈浪再一次见到了这个老仇人王启科。
王启科穿着官服,坐在公堂书案的后面,饮着茶淡淡道“堂下何人啊?”
装你娘啊。
沈浪道“在下玄武伯爵府沈浪。”
“沈浪?”王启科眯起眼睛,过了好一会儿仿佛记起来了,道“是你啊?怎么你的天花好了?”
沈浪道“时好时不好的,偶尔还会发作。”
发作你大爷。
天花只发作一次,要么痊愈成麻子,要么死。
你还经常性发作,你怎么不说你经常死呢?
“大胆!”王启科寒声道“你区区玄武伯爵府一赘婿,在本官面前竟然还敢站着,跪下!”
从某种程度上,一个赘婿见官肯定是要跪的,哪怕是玄武伯爵府的赘婿。
赘婿身份也就比奴仆好一些,又没有任何爵位。
只不过在玄武城的时候谁有敢让他跪啊?
说到玄武城,沈浪想起柳无岩城主了,不知道他如何了啊?
王启科寒声道“沈浪,你没有听到本官的话吗?你区区一个小赘婿,本官是五品高官,见官不跪?来人,教他如何行跪礼。”
沈浪淡淡道“大人,我是太学监生,功名勉强算是一个候补举人,可以见官不跪的。”
这还是当时国君下旨羞辱玄武伯爵府来着。
因为当时沈浪和玄武伯爵府揭发了矜君要毒杀宁萝公主的阴谋,所以国君册封他为太学监生。
而太学里面,基本上都是商人家的子弟,交钱就能上的学渣。
人家金木聪进的都是国子监呢。
没成想到,这个太学监生的功名此时倒是有了那么一点用处。
“太学监生?”王启科心中一阵不屑。
他是堂堂进士二甲进士,处于鄙夷链的次顶层。
一甲鄙夷二甲,二甲鄙夷同进士,同进士鄙夷举人,举人鄙夷国子监,国子监鄙夷秀才,秀才鄙夷太学。
可见太学监生有多么渣。
比名牌大学里面的成教还不如。
曾经的太学是何等牛啊,最高学府啊。科举制度出来后,太学就成为权贵镀金之所。大商人花钱把自己孩子送进太学之后,那些权贵子弟都不能忍了,就另外成立了一个国子监。
“沈监生,你找本官何事啊?”王启科道。
沈浪“王大人,冤家宜解不宜结啊!我们也算见过面,算是半个熟人。在金木聪的事情上,还请您高抬贵手,高抬贵手,我金氏家族一定不会忘记朋友的情意。”
万年县令王启科大笑道“沈监生,你这是在贿赂我吗?”
沈浪道“王大人,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王启科道“本官受陛下信重,执掌这首善之地的县衙大令,要的就是匡扶正义。你放心本官一定秉公断案,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沈浪道“请王大人不妨说得再直接一些。”
王启科道“说得再直接一些就是,沈监生不必瞎耽误功夫了,你找谁来说情都没有用的。别说是五王子,就算是玄武伯亲临求情,本官还是那句话,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恶人。金木聪罪大恶极,按越国律法当处于腐刑。我王启科若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