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过杀戮,血腥与残忍,见证过死亡,亲眼看着亲生父母倒在自己的面前,那才是最撕心裂肺的。”
这些话,墨景琛从来不愿意对任何人说。
或许,真的是因为慕浅不知何时已经走进了他的心里,他才会对慕浅如此的坦然。
慕浅眼眸微垂,眼底闪过些许疼惜。
可那怜悯与疼惜情绪却转瞬即逝,“这些话,你应该对乔薇说。或许,她会心疼你,抱抱你,安慰你。可你跟我说,与我何干,我可不会去关心在意。”
她白皙细嫩的瓜子脸上永远噙着公式化的微笑,似乎让人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
只是那笑并非由衷而发,倒显得有些虚假。
墨景琛没有说话,只是有一丝丝的落寞与伤感。
还真是铁石心肠的女人。
“我很好奇,你在意什么?或者说,这个世界上,你最想得到什么?”
他并无一点生气的痕迹,仍旧与她平静的聊着。
“我想得到的很简单,自由。”
她想要的也只有自由。
听她一言,墨景琛眼眸微眯,若有所思。
她本就孑然一身,无拘无束,却渴望自由。
说明什么?
说明她有许许多多的不得已与羁绊。
轿车抵达预订酒店。
两人下车。
“浅浅?”
刚从轿车里走了出来,便听见身后有人在呼喊着她。
慕浅一回头,便看见身着一身黑白条纹西装的司靳言。
一段时间不见,他肤色黑了几个度数,却显得有男人味儿,性感成熟了不少。
戴着金丝边框眼镜,永远一副斯斯文文的绅士模样,让人觉得很亲近。
“靳言,好巧。”
慕浅站在那儿,望着走到跟前的男人,笑了笑,“数日不见你变了好多呢。”
“哪儿变了?”
“变帅了。”
被她一番夸赞,司靳言脸色微红,只是在国外天天奔波被晒黑色,麦色肌肤也察觉不出那些许绯红脸色。
他俯视着她,“可以抱抱吧?”
男人颇为绅士的征求着她的意见。
慕浅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张开了双臂,点了点头,与他一个礼仪的拥抱。
一旁的墨景琛见着两人如此亲密的举动,脸色沉了几分,别过脸,一分钟都不想看下去。
这该死的女人,面对别的男人笑靥如花,可面对他的时候永远都是冰冷的脸。
“浅浅,你瘦了。是不是没人给你做饭,自己不会照顾自己?我跟你说,最近学了几道新菜式,回头做给你吃。”
“真的?那太好了。我最近吃饭都没胃口,正好可以改善改善伙食。”
“好,那一言为定。”
“当然没问题。”
“对了,浅浅,我知道你要过来,特意给你带了礼物。”
说着,他对着身后两名西装革履的商业精英招了招手,那人立马上前将公文包递给了司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