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两人如同忘年之交一般。
安子善的计划就是靠自己的易算境界折服文卜先,并收他为徒。
至于文卜先那位莫须有的师父,安子善不去管,易算界并不忌讳拜多人为师,只不过若是文卜先真有一位师父,那么日后若是相见,还有一些麻烦。
安子善懂易算吗?懂!
境界很高吗?很渣!
那,他怎么折服文卜先并收徒?
“我是重生者啊,通神境,我知道未来会发生的事情多的都要‘通天境’了,嘿嘿,通神算啥,我通未来20年。”
安子善唇角上扬,一脸猥琐的笑容,打眼看就知道这人不是个好东西,肯定在算计人。
正在广场中央打太极的文卜先突觉后背一阵涩寒,深深的恶意扑面而来。
把个文卜先嚇的,满脸的红润褪尽,顿时太极也顾不上打了,站定在地一顿繁琐的手势在双手之间穿梭,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不是天灾,是人祸,就这些,文卜先头疼了起来。
到底是谁?
我都告老还乡了,还不罢休。
安子善不紧不慢,信步而行,整个人散发着悠闲、自信、睿智而神秘的气息,从西方走向文卜先,夕阳就在他的脑后,散发着依然灼目的光辉。
文卜先抬头的时候,正面向西方,在这个时空跟安子善的首次相遇就这样发生了。
“在我的目光中,一个散发着万丈光芒的少年从西方缓步走来,背后的夕阳仿佛为他铺就了光毯,光明跟着这个少年前进。尊师面容模糊,身形模糊,犹如从未来,从另一个时空走来与我相见。”
多年后文卜先在《我的尊师》中写道他与安子善的首次相见,给他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记忆。
安子善走到近前,站定在文卜先面前,就这样不说话,定定的望着文卜先。
文卜先看着远处的少年慢慢走近,径直的站在自己面前,穿着一身山阳初中的校服,洗的很干净整洁,面色红润,目光中有着灼人的热度,充满着侵略性,自信的让人不敢直视。
年轻的身躯,稚嫩的面容却有一双历经沧海桑田的双眸,他下意识的曲动着手指,直觉此少年跟他有莫大的关联。
“文卜先…”
少年先开口了,开口就让文卜先心脏一阵收缩,难道?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他慌乱的想着,可能是巧合吧,怎么会有如此年轻的望颜境易算师。
看着面色微变的文卜先,虽然极力掩饰也无法阻挡目光深处的慌乱,安子善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继续说道。
“文卜先,你今年67岁,1932年农历壬申年腊月初十未时三刻出生,重五斤六两,父文子寅,母武映红,祖籍莲山县白庙子村人”
一边说着,安子善一边在胸前比了一个手势,左右双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其他手指蜷缩,右手并拢双指在上,左手并拢双指在下,成交叉状立在胸前,两手手心相对。
这是易算师相遇时,请求切磋的手势,这种是友好的切磋,界内的规矩是不能拒绝,拒绝视为认输并不尊敬对方,当然,若对方境界不如你,拒绝并无不可,同境界的拒绝视为耻辱。
听着安子善的话,并看到他摆出的手势,文卜先面色苍白,喃喃自语道“真的…居然是真的…”。
真的是易算师,而且还是望颜境。
不管如何的不可置信,文卜先也选择了接受切磋,于是也在胸前摆出了同样的手势。
“安子善……安…”
文卜先望着安子善的面容,模糊中文卜先似乎看到这少年的头顶上方仿佛有一道黑色的光芒在盘旋,然而定睛望去之后却空无一物。
结果他只算到了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