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外籍人建立的势力在互相争斗,是个麻烦的地方,我们要脱离麻烦,目前来看最好的就是在浙和市里找个僻静的地方了。”
我开着车时不常都会瞄一眼后座的蔷薇,嘴里对邵思晨回应道“要说僻静,那哪都比不上山里了吧,我记得浙和市北面好像有很多野山。”
邵思晨向北望去,答道“没错,那是一个大山脉的分支,绵延了很多个城市,不过据说就是浙和市这一段山脉的动植物资源最丰富。”
“要是去那儿我们不就有肉有菜吃了?”
“或者被吃了。”邵思晨一盆冷水泼下来,道“深山老林里鬼知道会碰上什么玩意,再说我们能想到别人也能想到,那里面指不定有多少幸存者在抢食呢。”
我叹了口气,“那还是去郊区找个没人的小村子好了。”
“村子也都在山里,”邵思晨撇了撇嘴,说道“还是先走着看吧。”
前面的路段忽然出现很多的报废车堵住了整个路面,只在我们右手边有个下高速的匝道,我拐弯沿着匝道下至辅路,路旁是一望无际的大荒野,野草的个头都要比一般十一二岁的孩子还高。
顺着路有百米开外的立交桥下是雨水没能淋到的地方,不过低洼的地势还是产生了一些积水,看着倒不觉得深,可我们的两个前轮刚到这里压进去,忽然咯噔一下子就同时泄气了。
车一停还不等我们下去检查,桥墩子后面的野草地里立时闪现出一辆黑红相间的大皮卡,越野的轮子毫不费力的开到面前堵住我们的去路,除了驾驶员之外其他车门下来三个破衣烂衫的壮年男人,两个手里拿着刀棍,还有一个拿手枪的。
我扭头看了一眼蔷薇,她随口说了一句‘换车’,紧跟着副驾驶的邵思晨就开门下去了。
两个拿着刀棍的男人上来把邵思晨围住,另外那个拿枪的站在靠后一点的位置,先对我比划比划他手里的枪,又招呼我也下车,我开门下来看了一眼轮胎,被爆胎器扎废了,于是直接打开后车门去收拾东西了。
持棍的男人上下打量着邵思晨的身材,忍不住还要绕到旁边去看看她后面的紧俏,凶神恶煞的脸也变得十分猥琐,开口问道“小妞,你们这车里都装了什么呀……”
砰!邵思晨根本没给对方说第二句台词的机会,突然从后腰掏出手枪甩臂一击,准确无误的打死了站在最后的持枪男,随即邵思晨迈步上前,用手肘猛砸在刚刚说话的持棍男脸上,横着枪又打翻了保持着震惊表情的持刀男,接着邵思晨躬身将握枪的手缩回右腹,开枪打在持棍男的腿上。
一转眼放倒了三个大男人,邵思晨没有杀这最后这位,而是用枪抵住他的脑袋,目视皮卡车里的司机,听着同伴发出的哀嚎,司机马上就投降被邵思晨从驾驶室拽出来扔在了地上。
“别别别杀我!我们这几个人就是靠运气吃饭的,走到哪就在哪布置陷阱,然后等路过的人陷在这儿了我们再抢劫!我们不知道这次碰上了几位大哥大姐!求求你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求求你们了!”
我和蔷薇把物资转移到皮卡车上,我还在皮卡后面的货厢里发现了一些干涸的血渍和凝固的肉渣,恐怕这些人也靠杀人越货也潇洒过一段时间了。
待到邵思晨废了司机和持棍男,拿了他们的武器上车之后,我们就开着皮卡继续出发了。
雨水渐渐停止,但乌云并未散去,我们在泥泞坑洼的道路上颠簸了好一阵子,后来误打误撞的开进了一排倒塌的围栏里面,起初踏上这片开阔地我们还不知道自己身处何位,不过很快我们就看到了远处那一架架废弃的飞机, 还有更远一些的航站楼。
我隐约记得小时候有次被爸妈带出去玩的时候到过浙和市的机场,虽然早就记不清具体的样子,但一定和眼前的景象相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