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已经成为他看不懂的修为的章寂海终于转过头，哪怕他吸入了那样多的血液，他的身体都没有多大的变化，要不是已经看不懂的修为，曾文宇都以为他什么都没有做。

“哈哈哈哈哈，鬼女，你可还记得老夫？”章寂海看着鬼女，“当年老夫被你们封印在鬼船上，那么多年经历了那么多的痛苦，从鬼船逃出来之后还在这具身体里隐藏了十五年的时间，若不是不想惊动这一界的天罚，我根本不用将玄水化血法传下去，也不用分出那么多本源，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玄水门老祖，玄灵子？”

“不错，鬼女你竟然还记得老夫，你记得老夫也好！你要是忘记了老夫，老夫折磨你岂不是很没有意思？”

鬼女的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她只是轻叹一声，玄玄瞬间从她身边窜出，一口咬在玄灵子（章寂海肉身）的脖颈上。

“不对劲……我……我的力量……”

被玄玄咬在脖颈处的玄灵子身上的气息迅速下降，他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力量都被玄玄这一口咬走了，他就这么被玄玄叼着。

“不可能……不可能！我的修为……我的修为是稳固的，你们却不能动用太多的修为，我怎么可能这么不堪一击？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你还是上界的人的时候，虽然我们都是人形，但毕竟还是有差别的，而你现在已经成为了我们这一界的人，对付你自然不会再那么难了。”

“不可能！就算是这样……就算是这样，我的身体也足够……”

玄灵子说到这里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他的眼睛圆睁：“这具身体……这具身体为什么在抗拒我？我明明是完美的夺舍！”

“抗拒你难道不对吗？想想你们当年做出的事情，虽然记忆和历史没有流传下来，但前辈们身体上对你们的排斥却传了下来，虽然到这个年代已经很弱了，可你刚刚又吸收了多少血液？”

全世界都在炼气，只有我在炼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