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同时撕下来的还有冯的整张脸。

“成功了。”杨间目光一凝，看见这鬼报纸上那张闭着眼睛，神态有些诡异的人脸。

失去了人脸的冯也同时失去了意识，他昏迷不动了。

身体依然还保持着之前的状态，并没有因为没有鼻子和嘴巴呼吸就窒息死去。

只是一种无法理解的灵异，不能用常理来判断。

“接下来是篡改记忆了。”

杨间这个时候看见黏在报纸上的冯人脸旁边，多了好几行歪歪扭扭的字。

这字迹是赵磊的。

“忘记自己被袭击的事情。”

“找到合适的机会，杀了杨间，他是你的仇人”

“听从”

最后一行字没有写完，似乎写到一半的途中直接断掉了。

“只是篡改了一部分记忆么？看来当时冯被袭击的时候出了一点问题，记忆没有更改的太彻底。”杨间心中暗暗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