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森也不敢反抗,结果酒坛子然后就喝了起来,只不过这酒着实美味也着实烈了一些,岑森没有严颜与韩幸的能耐,刚刚喝了两口就被呛得连连咳嗽!
“呵呵”韩幸见到岑森 的囧样子刚刚想要嘲讽但是瞥了一眼旁边的严颜还是将嘲讽的话给憋了回去,“辽东的酒太烈,若是受不了那就算了,正好也给旁边的弟兄们喝上两口暖暖身子。”
岑森本来都打算向严颜求饶了,但是一听韩幸的话心中的火气一冲,被他激的血气上涌,举起坛子就将剩下的烈酒“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很快那小半坛子的烈酒就见了底,但是扔下酒坛子的岑森也摇摇晃晃了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
严颜颇有些怒其不争的看了岑森一眼,但是也不好继续多说,辽东的烈酒的酒劲的确是很大,就连他喝了这么两口都感觉有些眩晕。
“老英雄,这天色也差不多了,咱们上路吧!”
“好。”严颜豪爽的一点头,“那老头子可就要打扰韩管事了!”
韩幸也哈哈一笑,招呼手下的辽东伙计将女人赶进笼子里去,然后驾车的驾车,骑马的骑马,这次韩幸没有和之前一样躺在车上,而是和其他人一样骑马而行。
倒不是韩幸想要同甘共苦什么的,主要是现在大车上放满了笼子,再拥挤也只能空出不多的位置,还放了两个人,一个喝醉了的岑森,一个被韩幸抽晕了的蒯蒙,都被放在刘韬的车上。
现在整个车队,只有刘韬和蒯蒙以及孙英三个人带着斗笠,不过因为韩幸的一顿鞭子,也没有去在意几个人这幅样子。
韩幸骑在马上和严颜并肩而行,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伙计乃至刘韬等人都已经脸上很难看了。
“老英雄,今日能够认识您这种当世英豪,真是我韩某人之幸啊,若非韩某人实在是粗鄙无知,真想和您就在这幽州塞外,结拜为兄弟!”
严颜虽然从心里是真的看不起这个满嘴胡咧咧的家伙,但是现在严颜为了能够探出他们的路数,进而打入幽州之地,只能强忍着不屑和韩幸在这里表演相见恨晚。
“哎,韩管事,你我二人虽然初次见面,但是这性子却是颇为投缘,虽然不能结拜为生死兄弟,那也是忘年之交!”
“好!”韩幸一听这话顿时大喜,再次弯下腰去从战马身上摸出一个小坛子,眼中还闪过了一丝不舍,“老哥哥,这是我真正的珍藏,是我们韩家的家主专享的美酒,据说酿造起来及其困难,还需要用豆蔻少女焚香净身之后,赤身裸体的用脚来踏酒酿造。”
严颜心思一动,他倒不是被这酒给打动了,而且在益州他的家乡也有这种风俗,少女踏出的美酒被家人所珍藏,只有在出嫁之时才能拿出来引用,韩幸的话,或多或少的引动了他的乡愁。
“若真是如此,那真是美酒佳肴啊”严颜抱着对家乡的思念说出了最诚挚的赞美。
“正是如此!”韩幸哈哈一笑,伸手弄开酒坛子的泥封,一时之间美酒的香味扑鼻而来,引人心魄“老哥哥,今日这美酒你我当痛饮!”
说完话,韩幸还伸手用力的抹了一把口水,然后仰脖就大喝了起来,喉咙一阵涌动美酒就大口大口的灌了进去。
韩幸一口将坛子里的美酒喝了小半,然后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舒爽!老哥哥也快喝上两口!”说完还将手里的小酒坛子往严颜面前那么一递,张嘴就是满口的酒气!
严颜现在已经有些上头了,但是看韩幸一副随时都可能睡过去的样子,也继续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接过酒坛子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这酒没有刚才的浓烈,口感反而十分的醇香厚重,但是后劲儿依旧十分的足。
严颜喝完剩下的大半以后,已经感觉到一阵阵的眩晕了,但是依旧能够感觉自己的头脑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