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毕竟现在哪个大人物身边没几个试毒的死士呢,而那些手段伎俩,对付一般人可以,对付一些真正的目标,只可作为必须的辅助,但是不能完全依靠,毕竟你这个脑子,也是太差了一些。”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最简单粗暴的刺杀,反倒变成了最有效的手段,但是杀人需要用到利刃,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嘛,而如何将你的兵器带进去,这便成了一门学问,有靠外物的,比如鱼肠剑!但是这种事成功一次就够了,第二次是个人都会有防备,所以你的师伯祖当时想效仿鱼肠之事,直接就身死当场了。”
李鍪听王越说完,心中一愣,沉默了数天的李鍪问出来自己第一个问题,“咱们还有师门不成?”
王越一巴掌拍在李鍪的后脑勺上,“没有师门,老夫这一身的本事,是跟猴儿学的还是从石头缝里带出来的?”
“或许是跟着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猴儿学的!” 一旁的管宁忍不住打趣道,招来了王越无数白眼,也不搭理他,继续收拾这李鍪。
“人身体的骨骼很奇特,他们没有严丝合缝的连载一起,而是一截一截的相互拼接而成,然后被血肉包裹,骨骼的动作就会带动身上的血肉,这也是我之前让你做很多奇怪的姿势的原因。”
“你来到我身边的时候已经太大了些,骨骼肌肉都已经定型,或者说都已经僵化了,再加上跟着曹彰那个二把刀学了一阵子战场厮杀,将你的身子更是练得硬邦邦的,当个男人很好,当个刺客,你不够看。”
“老夫,每次借机将你收拾一顿,将你的血肉打散,骨头拉开再聚合,最后让管老儿给你用上某独家秘药让你的浑身血肉恢复柔性,最后再加上老夫的独门功法让你的血肉骨头从新贴合在一起,你可知某花了多大的代价!”
李鍪被王越的话,感动的鼻子有些发酸,刚要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旁边的管宁再次开腔,“你的独家秘药就是从乌桓部落的走访郎中那里顺过来的膏药?你的独家秘术就是昔日长安街头上天竺人卖艺的把式?”
李鍪的所有感动都被管宁的几句话给弄没了。
“咳咳!管老儿,你要是没事儿就多去教导教导那几个蠢蛋,省的老给咱们找麻烦!”王越恼羞成怒的将管宁轰走,然后走到李鍪面前,盯着他的双眼,很认真的问道,“汉隆,你真的决定了么,用你王壮师兄的兵刃?”
“恩,短刀杀人,阔剑防身。”依旧是言简意赅,王越脑子里不禁的在想一句话,“莫不是所有的刺客最后都要走上一条冷冰冰的路么?”
“啊~!”一声惨叫传来,打断了王越的思路,让王越不禁眉头皱了起来“那个孩子,真的就打算走上这么一条路么?”
“审讯,不也是一种手段么?”这次李鍪难得的多说了一句话。
“审讯和虐杀不是同一个意思!”王越的呵斥紧跟着就过来了,李鍪听了之后也不在说话,继续沉默的练功,王越眉头皱了一会儿,也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最后也跟着沉默了下去。
距离李鍪不远处的一套小院子,由于幽州常年战乱,很多村庄都已经空无一人了,这个自然也是如此,所以整个村中都是落叶和尘土,充满了破败的感觉。
但是这个院子不同于其他,大门依旧是残旧的很,但是整个院子的落叶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院子里的门窗也被擦拭的干干净净的,院子中还摆放着一个石桌,和两张胡床,石桌上放着一副棋盘。
若不是屋子里断断续续传出来的惨叫声,这个院子一定有很多人想要住进去。
“啊!”屋子里一个浑身都是狰狞伤疤的汉子被赤裸着吊在房梁上,嘴里不停的发出惨叫的声音他的小腿前面,还插着一把短刀。
“小贼,有种的就杀了你陈爷爷,别在这做小人行径!”那汉子赫然就是被李鍪等人带走的陈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