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他们这群英勇无畏,悍不畏死的羌氐族人,什么时候变成了汉军的专属名词了。
但是现在的郝昭就是让他们感觉到了这种感觉,勇猛,疯狂,悍不畏死,尤其是看到郝昭背后铠甲上插着的那几只箭矢,箭尾还在颤颤悠悠的晃动着,其中最危险的一只,几乎已经射进了他的后心之中。
但是就这么颤颤巍巍的数只箭矢还在他的后背插着,郝昭却是犹如没有感觉到一样,不停的在冲击着前面的羌人和氐人士卒,对自己的后背没有任何的在乎。
而且,郝昭不但不在乎自己的后方,和来自自己后方的危险,他麾下的那些汉军士卒也是相当的不在乎,他们这群汉军士卒完全不在乎他们的箭雨所到之处,还有一个人是他们所有人的主将。
他们就这么一波又一波的射出手中的箭矢,在措手不及之下,一波箭雨将那群好不容易冲到他们面前的羌氐胡人都给射杀了,之后羌氐胡人就分成了两个部分。
一部分继续朝着汉军冲杀过去,他们不但人数更少,而且还在汉军不停的箭雨之下,一个接着一个的被箭矢射倒在地,然后被践踏成泥。
另一部分追逐着郝昭,跟在他的屁股后面不停的砍杀着,但是这些人也没能高兴多久,在那些冲向汉军阵营的羌人士卒和氐人士卒被汉军的弓弩手击杀之后,汉军的箭矢也宣泄到了他们的身上,当然还有郝昭的身上。
郝昭身上穿着盔甲,把自己保护的十分严实,但是那群该死的羌人和氐人可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他们身上只披着一身破破烂烂的羊皮,甚至还因为刚刚烈火的灼烧,衣服都变得更加破烂了。
现在阿纳差的计划已经完全失败了,而且因为火海的阻拦,他们这群人都没有办法冲回去,告诉治元多他们,自己的计划已经失败了,而且还只能在这个地方,被汉军无情的击杀。
“冲过去,将那汉将”一名羌人骑士想要反抗,或者说他不甘心就这么死在这里,想要在死前拉一个垫背的。
不过他的想啊很好,但是他的后果就不是那么好了,那羌人话都还没有说完,一只长枪就直接冲了过去,将他的脖颈穿透,然后猛地用力,就这么用长枪的枪刃将他的首级直接撕裂。
“还有何人?敢来受死!”郝昭一把将那头颅接到了手上,朝着众人高声大喝,“某家郝昭,何人,敢来,受死!”
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语气,将郝昭心中的激动宣泄了出去,将郝昭的怒火宣泄了出去,将郝昭的气势,扩散了出去。
最后羌氐胡人还是害怕了,他们努力了,他们非常的努力了,拼杀,阻拦,围杀,但是他们的兵刃砍在郝昭的盔甲是,带来的只能是一串串的火星子,就算勉强能够砍动的,那也不过如此,对郝昭完全造成不了什么太大的伤害。
而发了疯的郝昭却是一次次的将他们打的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将他们的同袍一个个的斩杀再次。
这种情况,这种压迫,终于在这一刻,有人受不了了,他们的确突破了人类的底线,突破了他们作为一个人,应该有的东西,但是他们还是会出现恐惧。
或许说,他们这种残忍嗜血,只知道杀戮的家伙,一旦出现了恐惧,那么他的恐惧一样会和其他的东西一样,变得无比巨大,直接吞噬掉,他们的内心。
“哐啷!”一声脆响,一个氐人骑士将手中的兵刃直接扔到了地上,然后颤颤巍巍的看着不远处,即将冲到自己面前的郝昭,满脸都是惊恐和害怕。
“某家我我降了,我降了!”那个氐人骑士看着马上就要冲到自己面前的郝昭,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然后直接翻身下马,直接跪在了地上,求着郝昭放过自己。
而他的这个动作也让其他还在抵抗或者说还在追杀围剿郝昭的羌氐胡人都弄蒙了,也可以说在他们的心中都开了一个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