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迷惑。
“所以,我娘的死,到底跟‘那个秘密’有没有关系?”她喃喃地问。
夜寒摇摇头表示不知,想了一想又叹道:“别急,如今既然有了眉目,以后查起来就不难。等手头的事办妥当之后,咱们再跟御史台商量一下找你哥哥的事。”
阮青枝点点头,叹道:“那些陈芝麻烂谷子不着急查。眼下庆王府的事情必然还多,我是帮不上什么了,你快去忙吧。”
夜寒又搂了搂她的肩膀,恋恋不舍地放开了,起身下床:“程虎李三两个人中了毒,恐怕还要将养几天。你有事记得另外叫人去告诉我,不要自己硬撑。”
阮青枝答应一声闭上了眼,以免他在这儿啰嗦不休。
夜寒知道她的意思。眼下也确实不是婆婆妈妈腻歪的时候,他只得狠狠心走了出去,果然一出府就被将士们找了来,你一言我一语连着说了好几件事。
庆王府与那几处私兵营的联络已经切断,但是要想将那些队伍打散或者收归己用,显然还需要很下一番功夫。
庆王口风很紧,死活不肯透露那些用来养兵的钱财藏在何处。将士们审问过他的管家和亲随,已经问出了两处,但账目依然不对,可见还有藏得更深的。
目前没有查出庆王与谁暗中往来。那位大皇子一向深居简出,有可能确实是一个人在苦心筹谋,但也有可能是藏得太深。这件事,目前仍旧不能掉以轻心。
夜寒一路走一路与将士们筹谋,从在外的钱粮武器兵将到庆王府的私兵家奴小主子们,处处都要费心思,也亏得他和身边几个亲信都是极其灵活之人,否则还真容易焦头烂额。
而阮青枝这边说是养伤,却也没能立刻清静下来。
因为,这大半夜的,阮碧筠居然来了。
守门的伴月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立刻冷下了脸:“哟,这不是二小姐吗?怎么三更半夜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阴风吗?”
阮碧筠身穿白袄白裙,外头罩着素白的斗篷,面无表情:“我要见姐姐,有话说。”
“还真跟鬼似的。”伴月嘀咕了一声,没好气地道:“二小姐,就算是亲姐妹,也没有大半夜上门打搅的道理,何况您已说过了不跟我家小姐做姐妹的!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不行吗?”
“不行,”阮碧筠冷冷地道,“事关我和姐姐两个人的命,耽搁不得。”
伴月听见这话,脸色更难看了几分:“二小姐放心,我家小姐的命好好的。至于您的命好不好,我们可管不着!您抢了别人的东西,现如今觉得不好用了,怎么还打算跑来找正主算账不成?”
这丫头如今是骄纵得厉害,腰杆子越来越硬,脾气也越来越大了。
阮碧筠被她气得不轻,却并没有拂袖而去,反而咬牙迈步上前,立刻就要撞门:“姐姐,我知道你醒着!放我进去,我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