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诉大海哥呢?那又不是我软我滑,有什么好骄傲的,再说了,那是我童养媳,我自己的,我一个人的,她刺绣好教字好教功夫好,做饭洗衣服不太好,她凶巴巴的又泪巴巴的,我就是不爱告诉别人怎么的,大海哥也不行,他知道了就不是我一个人知道了,我不是独一份了。
而且好烦哦,我不想听他家童养媳怎么样,那是一个坏女人,老欺负我家有秧的,上次最大规模逃跑事件后,她还非说是我家有秧出的主意,要不是后头她又跑而我家有秧没跑,说不定大家就信了呢,那么坏的女人软不软滑不滑不关我半个渔晶币的事,大海哥非拉着我说,还总是一副神气样子,老耽误我吃饭,真烦。
鱼大海看鱼大强在沉思,也没在意,压根不知道他脑子又转了多少圈,还色眯眯道“我家樾棱那小腰翘屁股,啧啧,再加上这个药,嘿嘿”
鱼大强只记得他家童养媳的小脚丫子包包头。
“来,别说大哥不关照你,分你一点,”鱼大海找了个杯子,小心翼翼打开纸包倒了一指甲大小的红色粉末进去,把杯子塞给鱼大强,“你家那个胆小鬼,平日里就挺听话,这个就用不上太多,顶多让她少疼点,我家那个辣的很,不给她下足了,怕是不能成事。”
鱼大强也郑重得收好酒杯,跟着鱼大海回村时天黑透了。
跟鱼大海分开后他进了门就被他爹来了一扫把,直接把他袖子里紧紧捏着的杯子打碎了“你心里还有这个家?大年三十还这么晚回,你干脆就跟那个鱼大海回家算了。”
鱼大锤真气,下手也没了轻重,鱼大强先蹲下来想拯救一下那个药,最后就指头捏起来一点,又被打的抱头鼠窜再顾不得,躲到灶房蹲着烧火的栯阳后头才躲过一劫,他爹走后他捏着指头正儿八经跟栯阳道“吃了它。”
盯着他指头看半天除了灰什么都没能看出来的栯阳,直接推着他支起来的手猛的往他嘴里一塞,道“我还没到吃土的时候。”
鱼大强砸吧嘴,感觉有点咸,有点硌牙,哎,好像真的跟土没什么差别,不吃就不吃吧,反正不耽误我洞房花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