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茅草屋。
鱼大海忍不住又回头给了鱼大强一巴掌,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办砸了事往后得不到重用,咱们的外快油水也没了,这下老子不知道要给那赌坊白干活多少年,废物废物!”
鱼大强又被打的嗷嗷叫,他也很委屈,他明明是真的把人带进去赌坊了,是他们把人看丢了,关他什么事,这差事怎么这么坑,干脆不干了,反正他爹也不让他干这个,于是抱着脑袋一溜烟跑回家去了。
鱼大强一进村子就看到一群训练有素的护卫模样的人,个个人高马大陪着刀,衣服料子竟然都是绸缎的,一部分围在尔家门口,一部分在里面撕扯什么,偏偏村子里的人都躲得远远的,小声议论,连走近都不敢。
鱼大强停了下来,想着,尔家这是惹事了啊,看这些人的穿着镇子上都少见,别不是惹到什么大人物了?
鱼大强想到尔家兄弟吃瘪挺高兴的,立马把自己的不愉快丢了,也没什么人家有刀不能惹的想法,一头热得冲上去跑到尔家门口踮着脚从那些侍卫缝隙里伸着头去看热闹。
看了两眼就发觉不大对劲,感觉热闹看不下去了。
因为那些人竟然要求带栯阳走,里头伍娘和尔静搂着栯阳缩在堂屋里头,院子里尔大叔带着尔家兄弟跟那些人对峙,尔大娘拢着两个孙子跟谢欢瑟一块躲在堂屋里。
领头的管事有半白的胡子,人很精明利落,客客气气得对尔大叔说“老哥哥怕是误会了,我家主人是请那位绣娘去做客的,并无不敬之意,您也不必哄我说那绣品就是出自您家儿媳之手,老朽不才也是在绣坊里打滚了几十年的,她那双手只怕捏过的针不超过三种,哪里能绣的出那样的,来时咱们也打听了,您家这边做刺绣的也就您家小姐与那位,”管家指了指堂屋里站在伍娘后头阴影里的栯阳,“您家小姐也许有些刺绣的灵气,却远远不够,那就只能是那位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