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见有这些红痕,再过阵子就会一拿针就抖,像是怕了针,这个据说是组上结了仇的对家给我们家背地里下的诅咒,不过她们都是三十多岁后才陆续出现的,我这个…”
栯阳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听着轻飘飘的,但是谁不是听完心头就沉了下来。只怕是栯阳这个天赋太高遭老天的妒忌,所以才会让她提前得上这个病。
尔静眼泪刷刷的下来了,搂着栯阳道“栯阳,你,你别难过啊,不能绣就不绣了,我也不要你教了,我以后也不绣了,我陪着你玩别的,咱们学别的。”
栯阳心头暖暖的,给尔静擦擦眼泪道“我虽然不能绣了,指导你还是可以的,以后你绣好了换钱也能给我买好吃的啊。”
尔静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这个可能性,郑重点头,道“嗯,这样也好,我一定认真学,虽然我绣的肯定没有你的好,但是如果能卖出去,也是好的,到时候我攒钱给你去找好的大夫,这个一定有办法治的。”
“嗯。”栯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笑的很乖,只是心里叹息,好难得这个世界上能有一件让自己做着觉得幸福的事,却终究还是要放弃了。
鱼大强果然没能吃到一块老鼠肉,那碗一出去,就跟鱼大海自然而然的接过手去,三两下就给吃掉了一半,鱼大强眼睛直了,伸手也要去拿,却被鱼大海躲开了。
接着又被鱼大海三言两语的忽悠着去了鱼大海家,也不知道鱼大海是怎么哄鱼大强的,反正最后就是剩下的肉,他跟樾棱分了,而鱼大强灌了一碗稀得照人的粥,加一碗水。
被忽悠的回去的路上他才突然反应过来。
不对啊,刚刚不是说要喊我过来吃上好的晚饭吗?为什么最后我的肉被人吃了,我的晚饭只是一碗稀粥?
越想越不对劲的鱼大强再回头去找鱼大海,鱼大海却没开门,直说困了不是天塌下来的事都明天说。
鱼大强郁闷地去接栯阳,得知栯阳手伤了,再也不能绣花,他没觉得多不好,反而想,原来她不是因为我弄坏衣服才生气,不给我绣花的,而是手受伤了,刚刚在大海哥家受的郁闷这回散得一点都没了,高高兴兴就准备回家,半句没有多问栯阳手怎么回事,明明早上起来还好好的,晚上吃了饭就能变那样。
栯阳想,这么单蠢的鱼大强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