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蛋，锁开出来的就是一团黑气，一团可自由变换任何形状的黑色气体。

而现在呈现在他面前的，也是与当时一模一样的黑气。

唯一区别的就是，五道光芒所汇集而成的黑色气体，比他重物空间里小黑气大了一倍，是一个放大板之后的黑气。

看着在石柱中心所映射的光芒里，正在缓慢流动着自己各个位置的黑气，余欢试探性地开口问道。

“虚空神灵？”

然而让余欢没有想到的是，随着他这么一个问题，这一团大黑气竟然真的给予了回答！

位于祭坛之上的黑气，传出一道无比阴森的声音。

“召唤者，为何要召唤吾来到这里，你可知，早就已经沦为遗弃之地，乃是吾等并不愿意接触的罪恶之所！”

听完黑气的话语之后，余欢很快就在脑子中分析出了几道重要的信息。

第一，对方知道这里是哪，并且也知道是自己召唤他来到这里的。

第二，所谓的虚拟神域，早就被整个虚空神族给放弃，哪怕这里的居民再怎么努力，他们真正的诸神，永远也不会回归。而执行完任务之后能回归的，也仅仅只是虚假的nc罢了。

得到了这两条较为重要的情报之后，余欢便开口对着这一团黑气说道。

“我当然知道这是整个虚空神族所遗弃之地，并且也知道你们并不愿意接触这里。”

余欢的话语很是平稳，仿并没有认为对方很有可能是虚空神灵分神的缘故，而在表情上露出任何破绽。

不过即便他很淡定，但这一团黑气思索了片刻，却像是摇了摇头一般，无比肯定的说道。

“不对，你并不知道。虽然你可能了解虚拟神域的大多数事情，但你并不知道这里对虚空所代表的意义……”

面对这一团黑气的揭穿，余欢却依旧面不改色地淡淡说道“我自然知道，虚拟神域的曾经，无非就是你们虚空的研究场景，以及在某个阶段与轮回的战场罢了。”

这一刻，位于祭坛之上的黑色气体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

“不对……你说的虽然是正确的，不过终究有一些不对的地方……但这不对的地方究竟是什么……可恶……怎么想不起来了……”

黑色气体陷入了纠结当中，无比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