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门庆听了一拍大腿“妙啊!如此就全凭干娘安排!”
又是过了两日,陈楚回来了,交接完毕,当晚就买了些酒肉来到武大郎家中,潘金莲依旧眼热,陈楚也不完全推诿,也没有怒目相视,反而有问必答。
只要不独处就好了。
陈楚吃完饭就在潘金莲幽怨的目光中回到住处,美美的睡了一觉。
潘金莲第二来到王婆那里,昨日王婆拜托她帮忙做些衣服,是自己来了眼睛也花手脚不灵便,潘金莲应允下来,今日便来到这里,量尺寸,裁剪,缝制,王婆赞不绝口。
一直到中午,王婆安排了一些酒食作为谢礼,中午吃过之后,下午又接着缝缝歇歇,到了晚上才回到家中。
正好赶上武大郎也买卖回家。见妻子面色微红,一问之下才知道王婆的事情。
武大郎皱皱眉头“下次不要这样了,帮她缝了衣服,我们也得了工钱,下次去的时候你带三百文钱给她,也买一些酒食作为回礼。”
却道是“阿母牢笼设计深,大郎愚卤不知音。带钱买酒酬奸诈,却把婆娘自送人。”
第二潘金莲要回礼时,却被王婆先了一顿,然后收下了这些钱,又是做到晚上,吃了些酒食才回到家中。
今陈楚由于刚回来,应了衙役们的请,所以没有过来。
第三,王婆等武大郎出去后,直接来到后门叫潘金莲。
本以为今也是如往常一样的而工作,结果缝着缝着,门口忽然进来一个手持金川扇儿,衣帽整齐的俏公子“王干娘,连日如何不见?”
王婆打趣了一番过后,才将对方带进去。
二人再次相见,俱是一触即分,但心中犹留着对音貌希容。
王婆给西门庆好一顿夸,二人一唱一和,降价地全部抖落与潘金莲听,潘金莲听这心动,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红着脸只顾低头纳针线活。
又了一会,王婆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问西门庆要了一两多银子出门买酒食去了,只留下二人在这里。
金莲儿只顾着纳针线,结果被西门庆上上下下端详了个通透。
没过多久王婆回来,摆开酒席,三人便吃喝起来。
期间一边聊着自己的得亡妻,一边叹气,又叫王婆以后若是识得潘金莲一样的貌美女子时,一定要介绍给他。
王婆连声应诺。
又是过不多久,酒似乎是喝完了,王婆起身去拿,又把二人放在一个屋里。
可此时和刚才又有所不同,几杯酒下了个肚子,大家又是孤男寡女,没过多久西门庆就借口掉了筷子,蹲下身子去找,结果找着找着,二人就找到了王婆的床炕上。
有道是“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
也不知道王婆为什么去了这么久,当下二人才罢,衣服都还没穿好,王婆忽然推门进来,惊呼道“你们两个做得好事!”
完又冲着潘金莲道“好呀,好呀!我请你来做衣裳,不曾让你偷汉子!你家武大郎要是知道了,又要连累我。不如我先去对武大去。”
完转身就准备出门,结果被潘金莲急忙下地捂着春光拉住“干娘别生气!”
王婆这才装模做样的回过头来“我问你们,你们可都是自愿?”
“那自然是!”西门庆连忙道。
“那好,从今开始,我们谁都不要对武大,而且你不能失了大官人的心意,什么时候叫你,你就什么时候来,这样我就替你们保守秘密,如果你一日不来,我就去对武大!”
潘金莲羞的不行,衣服捂着胸口,红脸低